什么时候,你都不要靠劳累自己的肉体去换取钱财,要就靠自己的脑子。那种靠摧残自己的肉体换取钱财的做法,太目光短浅了。”停了片刻,他又想起了什么,望着白影说:“你千万不要辜负梦里托付你那人的希望,有时人要做点牺牲的。”爸爸的话音在耳,哥哥的眼光未逝,而此刻却隔两世,白影呆呆的站着,想着自己出门时的情景,泪水涌出眼框,艳玲赶来了,嘴里不停地说:“怎么会是这样呢?怎么会是这样呢?”悲切痛苦让她泣不成声,白影和姐姐一块跪在父亲边上,艳玲哭着说:“怎么会是这样呢,”白影妈妈悲痛地说:“你爸爸先前还好好的,我告诉他你哥哥不行了,他还答应我,可我抱着你哥哭了半天,他还没动静。我不放心过去看看。他也早走了。天啦!怎么会是这样啊!叫我怎么办啊?”来喜妈一边哭,一边过来劝说着:“都这样了,哭也没用了,家里事还要你们操应,保重自己身子要紧。”白影跪在那里抽泣着,呜咽着,艳玲伤心地哭诉着:“爸爸呀!这可怎么办呀,你留下这一老一小两人在这里怎么办呀?”
哥哥走了,爸爸走了,姐姐回家了,家里只有妈妈,白影觉得到处空空荡荡,冷冷清清的。白影出门坐在臭水塘边,望着臭水发呆。历来不论多么艰难,如何危难,有父兄挡着、扛着,自己倒像没事人一般,悠闲地出入,好似在一个很温馨的房中,虽然房子很破旧,矮小,总在风雨中飘摇。可白影从未担忧到会伤着自己,有父兄护着,一切都还是安心。现在突然墙倒屋塌,自己一下子暴露在无边的旷野中,烈日炎炎没有可遮荫的,寒风凛凛无处避风了。想想心疼,回首看看几间破房,心更凉了。父兄走了,用尽了家中所有。现在真是家无隔夜粮,身无遮寒衣了。这都是无法回避的,可心头隐隐感到自己还有责任义务在这里创家业,繁衍后代。本已够难的了,还有这么多事。
白影看着自家几间破旧的房子发呆。当初老祖宗来到这土地上,不知吃了多少苦才能搭这屋。然后年复一年在这里苦苦创业,到了父亲手上总算有点成就。可几代人的心血,就像泡泡,看着它在长大,在空中飘,可转眼就没了,又回到了起点。不!这里再没广阔肥沃的原野了,再也没丰富的物产了。多的是摩肩接踵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人,都是在苦苦挣扎中变了形的人。要是有哥哥多好啊。这一切都不用自己操心了。真不明白那些人家。弟兄为了几间破房,翻脸不认,打的人死命活,头破血流的。
过去冷了有人叫穿衣,饿了有人叫吃饭。那是因为有粮有布让妈妈做啊。现在这一切都落到了自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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