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让他们着急了!”
白影心事重重地往屋里走。身为一家之主,遇事不能慌乱,一定得沉着冷静,什么事自己扛着好了。到了屋里,见入尘鼻子一把眼泪一把,抱着孩子痛哭,母亲也在一边掉眼泪,真是老泪纵横的。白影若无其事的走到入尘旁,扶着肩头问:“什么事哭的这么伤心?”“那么多鱼都死了,我们的心血和钱都白费了,将来怎么办啊?能不伤心么”入尘拉着白影说。“哦?”白影像明白了什么说“你是在向全世界宣布自己正为损失的钱伤心呢。”“你看你跟没事人似的。”“你要我和你一样么?”入尘望着白影不知说什么好。白影叹了口气说:“钱是能赚也能赔。赚了就笑,赔了就哭,能表示什么呢?告诉人你是多么看重这钱,让人去笑话?让人去同情?这有什么用呢?看你这鼻子一把,眼泪一把,也不知在自己身上,我身上擦了多少,还把妈也给感动哭了。”白影又转到母亲身边说:“妈这些年,什么事没经历过,什么事不比这更冷酷,还要为这点事流泪,那泪也早流干了。是吧,妈妈!”母亲擦了擦眼泪,叹息着说:“这些年我都不知道什么叫伤心了,怎么流泪了,刚才见你媳妇哭的伤心,也就陪着落了泪,想我经历的事你那能都知道啊。”白影妈妈很痛苦,也很麻木地讲述起来。
“当年你舅爹家的地主比你爸家这大多了。有一天,通往邻村的路上白天有人抢劫。这边的人看到了,就放枪把抢劫的人吓跑了。这样就惹下了祸根!坏了人家的财路,岂能罢休。这抢劫人便勾结了一帮人来,把我家的炮楼团团围住。那时不太平,有钱人家都会修一个坚固的炮楼,像现在两三层楼那么高。晚上一大家人就在这里过夜。这伙人一连把炮楼围了几天几夜。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也进不去。时间长了,大家也都累了,一天夜里,外面的鸡鸭突然惊叫乱窜起来。看又看不见什么,马姨眼尖,(马姨是你二舅爹小婆子,我喊她马姨),“你看那里进来一条大黑狗。”马姨指给二舅爹看,仔细一看,哪里是狗,分明是一个人扮着狗从一个洞里钻了过来,想躲到鸡鸭一起,白天趁人开炮楼门时冲进来。你二舅爹拿过枪,一枪就把扮狗的人打倒了。见打倒了人,那帮人都散了。这边人才出去报了官,官府又抓了几个人,(这些人是附近庄上想趁火打劫的穷人),才算解了围。
后来解放了,有人说这是农民革命暴动,被地主阶级镇压了下去。这样我们一大家老小都被抓了起来,成年男子都绑赴刑场,我们也被带到那里接受教育。枪响了,我们最熟悉,最亲近的人都倒了去。我们都吓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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