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生男孩的人同化了,可谁可怜生不出男孩不敢回乡的人,谁理会被同化的辛酸。”
入尘听了,笑着说:“瞧你这么说,人就和三岁娃娃一样没头脑没主见似的。”“你还以为人有多大主见,多少头脑。”白影接着说:“一时间杨贵妃得宠,家里鸡犬升天,天下人也不管女子与小人难养了,都只要生女不生男。现在的不都是那时传下来的。”
“我也觉得人这头脑是不是有问题,”来喜接着说,“那天电视解说狼不愿把自己的骨肉生到困苦的环境里,免得大的受苦,小的遭罪。我想这人不知何苦来着,不论境遇多么险恶,总要生养一大帮孩子。好象这样就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心安理得地往下过了。
“好!好!好!”守财接着说:“你总算彻底担白了,这就叫冤冤相报,看你如何逃得了, 不过我更说不得人,过的够难的,不过我大小是个老板,天天站街头见世面的,不像你们这样荒野背巷的。”
“我现在真的发觉自己越活越不如人,越过越下贱了。现在是连一点人自尊都没了。每天夜一点忙到下午一点钟,每天只当是豆子叫我做豆腐了,豆腐叫我送去卖了,猪叫我给它饭了。倒也很机械很习惯了。人都知有生意做雇人好了,谁知这营生,除了顾自家嘴,要能再雇一个人,只怕全世间都是卖豆腐的了。就这样还不知有多少人想往里钻呢。现在好了,我干了这些年,连房子都住不成了。”
“为什么呀?没听说你家有什么变故啊?”大家一起问。
“给猪占去住了呗。”守财答的很平静,入尘吃惊地问:“你家猪成了精了,还不找人去治去。竟有这等事,我们还不知道呢。”说的大家都笑了。白影说:“你平时不和人来往,你听他讲来。”守财接着说:“不是猪成了精,现在猪放在猪圈里,夜里非给人偷去不成,便是大白天没有看都不行,还靠猪养着我们一家人呢,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没办法我们只好搬到门口住,把猪请进室内。”来喜说:“现在到处这样,有人家就这样看还是被偷去呢,据说是用香把人熏迷糊了。”“我也不是说我的遭遇有什么奇特,我就是想说自己越活越下贱,越活越自卑。”
“王庄王三家的小子,从小拖鼻淌眼泪,长大了就一鸟高,还歪着长,我开始在街上卖东西,他就在街头混。那时见我还躲着,外地来的或本地老实巴交的人,他就逼着人家要钱要东西,不给就捣乱,让人做不成生意。有时我见了还骂他两句,可大家都忙着赚钱,谁想跟他一般见识,就忍着让着,多少给他一点,那时他胃口也不大,给点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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