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起来少说也有四十岁上下的样子?”
“三六或四十,不差也不多。”她妈沉声回答。
“也差四岁呢,好不好。”张阳叫,“到底多大,你跟我还虚啊?”
“实足年龄三十八。”
“妈!”张阳真生气了,“那就是四十了,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果果才多大,能这么委屈吗?妈,这个我不同意。”
“又不是你相亲,不同意也是江维果说了算。”阳阳妈哼道,“她是还年轻,可是外地人是事实吧,离过婚是事实吧,男人年纪大点才是福,有房有固定工资,还有货车运输外快,孩子又不归他,这样的男人,走俏。”
“得了,找你算是白搭了!”
张阳气愤得不行,回到座位后,她挺抱歉地拉着江维果,低声安慰道:“果果,他其实有四十了,我妈不实在,不满意的话咱们再看。”
唯一的熟人 (7)
其实,不至于满意不满意,热热闹闹的岁末鱼庄,热火朝天的觥酬人群,身陷其中,却突然觉得酸楚,嘈杂与她无关,到口的饮料只剩下苦涩。脑里一闪而过的,是盛开在小院一角的美人蕉,大雨中——飘摇。
(三)
江维果想不到的是周五夜里,当她夜宿好友张阳的家里,她自己的租住屋,却突然发生惊天的巨变。她算是逃过一劫,都说人善被人欺,江维果一外乡人,没有背景,没有亲戚,独自一人租了小屋。从拘留所放出来的结巴男一伙儿,想想一口恶气哽在胸口,无法发泄,想当然就发泄到江维果的身上,却不想,这一夜她竟不在。
周六午饭后,维果回家,刚一走到巷子口,就遇到好些个陌生人进进出出,或摇头叹气,或大声争论,维果也没在意,继续走路。谁知,才一拐弯,眼前,远处的一幕——家门口,灰色的水泥墙上,赫然一排大“血字”,触目惊心,远远的,一眼就能望见。
清清楚楚地写道:“挡老子们的财路者,死!死!死!”
啊——
刹时,维果的脸色顿变,一阵青紫。她吓住了,血红色的死字啊,像那夜划破她上衣的尖刀,狰狞恐怖。而她的小院门前,一辆标志110的警车,几名看热闹的居民交头接耳,不断向门内张望,维果惊慌失措地向屋子跑,一会儿,待她跑到门口,两名身穿制服的警察正从院内走出,维果慌乱地问:“怎么了,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你住这里?”
“嗯,我住这里。”维果急忙点头。
“你一个人?”
“是。”
“你看看少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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