畔颤著,拚命摇头想说话,却只能发出微弱的低鸣声,直至被他握住下颚抬起。
「本王最恨背叛者,这四年来,细细呵护的你如珠如宝,结果──你给我这种可笑的回报。」
他憎恨厌睨的眸光重重刺穿她,仿佛他终于瞧清她是如何的低下不堪!
幽深的抽泣飘散在凄寒的月夜中,割人的芒草划伤了她的面容与手臂,右手的掌更因重力碰撞而受伤。
她抬手看著掌心血丝淌下手腕处的印记,几个天生的红点胎印缀在雪色肌肤上,乍看像一朵印在腕上的小红花。
曾经,他的唇贴在这手腕上,温柔而坚定的告诉她──「茵儿,以后你哭的时候、难过的时候、快乐的时候,本王都会陪著你。」
假的,世上所有的幸福美梦都是假的!
咬著唇,她踉跄站起,不在乎芒草割人的锐利,望著凄深幽冷的夜,茫然的举步而行。
「你以为没人见到你溜进书房,再将偷得的机密交给随身侍女吗?」
那不是什么机密,她不知道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她想开口告诉他,但无论怎么开口,声音就是梗在喉中。
「我们拜了堂,你孟楚茵已是我关家人,是我小平王关长天的妻子,就算是皇上主婚,如果发现妻子的行为有谋害夫家,甚至皇亲之实,本王想怎么处置你,该是没人能说话了。他冷峻的长眼眸寒厉的瞪锁。如果就这么给你一纸休书,再对你断罪,也是本王的权利,无人可干涉。」
休书?!朱红的**颤抖著。
「本王答应母亲以平王府的权势照顾你,给你名分,可没说怎么照顾。他忽阴沈的扯唇。现在拜了堂,也不算违背了母亲的承诺,一个在大婚当天就被休离的女子,将遭受世人怎么样的耻笑,本王会好好看著你这辈子受尽这种唾笑,这是你自甘下贱的代价。」
泪,再次决堤,喉咙此刻像烧起般干涸;水,她下意识的朝前方的河走去,颈部愈来愈像火烙般烧灼,是不是太干了,只要喝了水,她就能开口了?
为何今晚她会出不了声?忍不住用尽体内残存的力量,想从喉咙挤出声来,随即一声凄锐嚎叫,刮人的剧痛像从喉中深处撕开窜涌,一口浓浓的黑血吐出。
骇睁的眼中,她看著掌上的血丝,这才知道自己出不来的声竟是被毒哑了喉咙!
她何时中的毒,今晚,她只喝过由他亲自倒的酒……只喝过他斟来的酒……一个顿然了悟的意念闪过。
「呵……呵呵……」
急翻起的心绪令她连连吐出几大口黑血,上涌的气血甚至从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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