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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被叫做子固的人忙道:“欧阳老师何出此言?皇上命介甫施行新政,也是为国为民的大好事。欧阳老师在朝中德高望重,介甫曾言凡朝廷大事都少不得与您商议,正欲借重欧阳老师。老师这样请辞,岂不让朝廷百官失了主心骨?”
欧阳修哈哈笑道:“老夫辞意已决,子固休再多言。老夫昔时自称文章太守,而今复为田舍翁,不如子固今日为我这别馆作记一篇如何?”
这时大厅中众人议论纷纷,更有不少人上前试图劝说欧阳修,毕竟这太子少师、宣徽南院使可不是什么小官啊。
欧阳修只是摆摆手说道:“老夫辞意已决,奏折都已经呈给了皇上,诸公就不要再作说辞。来,来,今日老夫别馆初成,与诸公痛饮几杯。”顿时钟鼓齐鸣,琴瑟同奏,大厅中顿时热闹起来。
檀板响处,一名装束淡雅的歌伎怀抱琵琶缓缓从垂帘后步出。走到堂中摆放的一张圆凳坐下,纤纤五指在琴弦上一划,唇吐娇声,弹唱的是一首词曲。
“侯馆梅残,溪桥柳细。草熏风暖摇征辔。离愁渐远渐无穷,迢迢不断如春水。
寸寸柔肠,盈盈粉泪。楼高莫近危栏倚。平芜尽处是春山,行人更在春山外。”
正是欧阳修自作的《踏莎行》。歌伎唱到动情处,那老先生也下座走到跟前,高举酒杯,和声唱了起来:“楼高莫近危栏倚。平芜尽处是春山,行人更在春山外。”
我心头却是震惊,原来这是宋朝有名的王安石变法时期啊,介甫,那不就是王安石的字吗?这次变法所造成的影响和后来的结局,以及后世对这次变法的评价,我这个后来人当然是有所了解的。
我记得很清楚,王安石变法的头条要务,便是限制商人。这可是个大问题,我这个“海归商人”要在大宋大展拳脚,变法岂不是要加上紧箍咒?
叶筠妍和明毓郡主忽然见我非常难得的一脸凝重起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连忙问我。我把我的忧虑一说,小姑娘皱眉道:“我们的毓筠名绣坊和这些朝廷大事又有什么关系了?谁敢找我的麻烦,哼,除非他活得不耐烦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如果举国商业萎缩,店铺无人光顾,有没有人找你麻烦又有什么区别?”这个小丫头,看来我还得向她解释一下政治和经济之间的关系。
“是呀,”小姑娘说道:“皇上为这个也很伤脑筋呢,变法有变法的风险,不变法朝廷现状又明摆在这里。皇上一直很犹豫,后来听信王安石的那一套,连老师这样的朝廷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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