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街喝酒正好遇见我们一伙人,远远看到我们去樊楼风流潇洒,便跟踪去了。
我心底嘿嘿直笑,跟着我们有什么好处?无意中冒犯故楼不说,能够上得了樊楼三山,几百两银子恐怕是免不了的吧?这叫偷鸡不成反失一把米,哈哈。
眼见得已过了午时,我起身向他告别,何不凡连忙说道:“如果端木公子不嫌弃,今晚我和师兄弟们做东请端木公子,为以前的冒犯向公子赔礼道歉,也为我们成为朋友干一杯。”
我笑道:“端木秀最喜爱和豪爽汉子交朋友,何兄请客,我那是一定要去的。只是昨天雍定侯送来帖子,邀请我今晚去他府上赴宴,当时已经答应了,不好失信,不如过几天我从秦姑娘那里讨得定信后再作相聚如何?”
何不凡连忙道:“公子既然已答应了他人,自当守约,在下的事情那就劳端木公子费心了。”停了一下,凑过来轻声说道:“只是公子要与那雍定侯打交道,还须谨慎些才好。”
“哦?”我也轻声问道:“那雍定侯我只是初次交道,却不知他为人如何,是否有所不妥当的地方?”
“那雍定侯与靖乡侯走得颇近,所以我在靖乡侯府的时候多次见过他。但我看得出,虽然他与靖乡侯友善,却不是很瞧得起靖乡侯,只不过同是公侯之后,气味相投罢了。”何不凡声音够低,几乎凑到我耳朵边上来,当然,现在我是不用担心他了。他说道:“那雍定侯产业丰厚,开了好些赌场、妓院,手底能人也不少,官道黑道上都有势力,决不是个善与人物。端木公子是个聪明绝顶的人,自然该清楚他请您喝酒是什么用意了。”
我哈哈笑道:“管他什么用意,我只管是请酒便喝,请饭便吃,我一个正经生意人,只管论买卖做生意,谈不成就拉倒便是。”
何不凡也一时难以明了我转的什么念头,只得跟着干笑了几声,便互相告辞离去。
顺着柳荫遮掩的青石板路面走回去,看到路旁嬉闹的垂髫儿童,悠闲散步的白鬓老人,还有叫价议价的商贩顾客,来来往往的男女长幼,心情顿时觉得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