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倾城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都是他的。我们只是维持基本的生活就是了。谁敢和他分?不然,他怎么发得这么快。这才几年,势力就大得不得了,地盘越来越多。钱都是这么来的。”
“绰号也是这么来的。”昂星想起了钱老大的外号。
倾城突然低下头,幽幽地说:”你以为,做为一个男人,去取悦另一个男人,是很容易的事?我们必竟和女人不同。当被一个陌生的、根本不喜欢的、甚至是讨厌的男人压在身下,被另一个男人。。。那种滋味。。。”
倾城舒出一口气,”你当然永远不会明白。”然后张大嘴,无声地笑,又握起酒杯,喝一口,笑出声来,”是假的,骗你的。”
昂星头靠在沙发背上,继续用手扶着额角,没有表情。
不论倾城说的是真是假,他内心的痛苦哀伤,昂星不是不明白。虽然他不能体味倾城所遭受的,但是身不由己的感觉,他完全清楚。
天色越发暗起来,昂星看表,已是凌晨四时许了,随随便便聊了几句,时间竟过的这样快。
他放下手,说:”我看你去休息吧。”
倾城没有动。电视机发出的光亮,一明一暗,映在两人的脸上。
窗外,月色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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