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哥。”豹子恭敬的打招呼。
我笑着问他,“怎么今晚有空来,那边的场子不用看吗?”
“不能总自己来,多培养一些小弟不错。”他拿起桌上一瓶刚开的酒,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此人便是酒吧一条街的老大。年近三十,有一妻。他的的确确是个怪人,他很关心他的老婆,几乎是捧在手心里呵护,却在外面接二连三的收情妇,一年不知回去几回?更怪异的是,他老婆一点都不为他的浪荡而感到生气或伤心。这一对夫妻,也是全东区所有人在心中的一大迷团。
“今晚不回去吗?”我问。
“不了,现在这个时间,她睡了。”他扯掉领带。整个人往后躺。
“随便你吧。”我有些挫败的说。他的事,只有我知道。
“你明天不是还要上学,现在都快十一点了,还不回去?”他问。
“是该回去。”我模棱两可的说。
他微微扯出笑容,把手放在我的头上,顺着我的头发抚着,“该回去的时候就得回去。”
一旁的豹子不明我们在打什么暗语,拿出了车钥匙,“小妞,我送你回去。”
“才穿过一条街而已。”几步路远用得着坐车吗?我好笑的睨着他。
“别臭美了,我是要把车停入车库,放在路边多危险。”他大笑。
这个只死豹子,我用力的往他肚子挥去一拳。看他吃痛的抱着肚子倒在沙发上,我得意的笑了。
“活该。”玄冷冷的对他说。
第二章
昨晚喝了酒,今早睡醒时有点头重脚轻。哎,我这个人哪,喜欢喝酒,不会醉,但却在第二天会出现整个头颅像有千斤重的严重症状,而怪我太好胜,总是想凭超强的毅力克服它,没想到第二天醒来,才发觉又被它“征服”了。
机械式的穿衣,梳洗。看着镜中一张了无生气的娃娃脸,哎!头痛啊!
摇摇晃晃的走到餐桌边。“爷爷早。”
“昨晚又喝酒了。”爷爷说的是陈述句。
“是啊。”向林嫂要了根吸管,头搁在桌上,嘴咬着吸管无力的吮着牛奶。
“嘿,看我的乖孙女,一副死鱼样。”爷爷打趣的说。
“我现在只剩半条命,没空跟你斗嘴。”这个爷爷,居然这么落井下石。
只喝了牛奶,背起书包当学生去。“我走了。”
“死鱼会走吗?”爷爷憋红着脸,但功力不到家,破功的笑了出来。
我怒眼一瞪,“臭老头。”然后扛着千斤重的头出门。
而背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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