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呆头鹅,他没听过有句话叫“打铁趁热”吗?
心情虽然不佳,但精致的女戒在纤白的玉指上,依旧闪耀着动人的光采,不禁让她联想起了静怡姐,“那静怡姐现在上哪去了?”
“她自有别人照料,用不着我们替她操心。”精神一放松,他不禁觉得累了,他的体力已经达到了极限。
“怎么说?”听起来似乎别有隐情。
“那是一段好长好长的故事喽,改天我再跟你说。”他打了个哈欠,顺便调整好她的位置,准备枕着她的大腿进入梦乡。
“你在干嘛?”这厢她又成了人肉枕头啦。
“睡觉。”事情再明显不过了。
真是好棒的答案啊,那她该不该起立为他欢呼一下?
“你睡觉为什么要睡在我身上?”这才是重点,他到底有没有搞清楚状况?
“我怕你会跑掉。”他答得理所当然。
纪雪萍听了不禁莞尔,体贴地帮他按摩着太阳穴,舒缓他的疲劳。“你怎么会这么累?”
刚刚还精神奕奕的,怎么才一会儿的工夫,他就累得跟什么似的,像是几天几夜没合过眼。
“台北的工程出了点问题,不处理好,君平不肯放人。”那个没血没泪的家伙,他发誓,总有一天要和他拆伙。“为了赶回来,我只好把一天当两天用。”
天可怜见,他已经三天没沾过枕头了。
“那你快点睡,我不吵你了。”她贴心地道。
“腿酸了叫我。”临入梦乡前,他叮咛道。
“好。”纪雪萍顺从地应了声。
不过她心里明白,不要说是腿酸了,就算是腿断了,她也不会叫醒他的。
尾声
虽然邵扬说那枚女戒没有特殊的含意,但两人的婚礼还是在三个月后开始筹办,其间没有任何求婚的仪式,只能说她被他骗了。
虽然被骗,但新娘还是幸福的,瞧她成天漾着一脸傻笑就知道,她被骗得很开心。
既然当事人都不介意了,其他人自然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两人坚持把婚礼日期定在愚人节那天,引来了众人的一阵挞伐。
这个说,不吉利;那个说,不庄重;左边说,收到请帖的人会以为是开玩笑;右边又说……
总之是一个人一种意见,反对的口水差点没把两个人给淹死,但是他们依然不为所动。
在哪里跌倒,就从那里站起来。
他们曾经因为这个节日险些错过了彼此的缘分,所以他们希望能够在这一天,许下相爱一世的承诺。
从此以后“愚人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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