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有碍观瞻还并没有其他的不妥之处。只是一旦到了夏天的话,苍蝇蚊子就会疯狂的袭击人,臭味也会随着气温的升高而更加的浓烈,到时候日子就难过了。
楼下烫猪皮的胖师傅穿起了的工作服走出来,谁都可以想到那是一件白棉布的衣服,但是你不会在衣服上面看到哪怕一丁点儿的白色。一股刺鼻的沥青味儿从底楼一直飘到了我这三楼的阳台上来,中间夹杂着楼下不断冲上来的蜂窝煤味道。从今天开始,我每天都和这些无法排除的味儿相伴。说实话,如果我是秦帅,我肯定也要为我最好的朋友住这样的地方而叫不平。但一想到自己有个独立的窝点,一想到每个月五十元这低得惊人的房租,我也没什么抱怨的了。实际上象我这样家中贫穷,靠家里靠不住,全靠自己打天下的新出道者来说,保持这样最低标准已经是很不错了。本身对我目前的状况来说,需要的并非物质上的满足,更需要的是一种精神上的安宁————有一个自己的陋室,也比整天在高级宾馆里面住好的多,应为宾馆毕竟是别人的。这大概就是所谓“金窝窝,银窝窝,不如自己的草窝窝”!
想到这里,我对空气中的这些味道也释然了————久了就会习惯的。一旦拥有这样心情,我才发现发现不远处河中有点发黑的水,在金红的阳光照耀下,竟然也泛出了美丽的光泽。朝阳和我的心情一样,给一切事物都披上了美好的外衣。连昨天晚上梦中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在这样心情下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去。
就在我快活的发呆时候,几个工人装摸样的人聚集到了楼下。打头是三十好几,留着一个仁丹胡,象极了日本人。他大概是个什么领导,头发向后梳成很高的发髻。身上穿的黑色西服,配上胳肢窝下夹的一个黑色公文包,显得有点气派。只是他身边的人着装和他相比,就显得有点不协调了———他们都一列的戴着鸭舌帽,穿着背带裤子的工作服。这让我想起了旧电影中大上海上搞罢工的码头工人。那几个工人拖着三个大的双轮板车,上面装了一些巨大的东西,被厚重的灰布遮盖着,看起来如同拖着几座小山包。
在我还在塄神的时候,其中一个工人已经抬头望着我喊了:“先生,请问这里是尚武街37号吗?”我知道这里就是尚武街37号,于是脑袋靠在阳台上回答他们:“是啊,你们找谁啊?”
这时候领头的(大概是经理一类是职务吧)嘴上一撇小胡子开始随着他的嘴巴动起来:“你好,我是搬家公司的,要搬的东西我都给你们送来了!”
这么一说,轮到我傻眼了。“秦帅这小子再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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