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孩子,看着孩子们狼吞虎咽的样子,我对他刚刚建立起来的些许厌恶又淡了许多。这让我分外的懊恼,将身上的银圆全塞那孩子手里,吩咐他买些可以吃的东西,然后转身出了门。
“叶二小姐,既然跟来了,怎么不多坐会儿?”秦时月很无赖的跟上来,他脸上的得意映照着我的狼狈。
“秦老师,请你放尊重你点好吗?谁说我是跟着你来的?”我掩饰好心虚的表情,毕竟他是国民党的特务,若是他知道被我识破了身份,说不定会恼羞成怒杀人灭口。
“叶冰清,你的脸红什么?难道是看上我了?”秦时月开始口没遮拦,我只觉得这个巷子深得可怕,我怎么走也走不出去,于是扭过头狠狠的推他一把,却被他按在墙上。月光洒在他的脸上,这么凑近的去看一张男人的脸,只觉得那双眼睛在暗影里,深邃得令人不敢去看。
“放开我。”
“说,为什么跟踪我?”秦时月肯定学过变脸,否则一瞬间的轻佻,一瞬间的正直,任何正常的人都吃不消。
若我随便编个理由肯定是糊弄不过去了,只是无论如何也不能不明不白的死在这种人的手里。也许是他的脸离得我太近了,深深浅浅的呼吸荡起了我的头发。那种凌厉的眼神也鼓励着我,几乎没有半分的犹豫,我狠狠的吻向那两片薄薄的嘴唇。
他迷茫的看着我,听见我含羞带怨的声音:“我喜欢上你了,这个理由够不够?”
我想这次我赢了。
搜校就是去给夜心女中的姐姐们检查身体
只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脸皮那么厚的,秦时月坚持要送我回家,既然说出了喜欢这样的字眼,自然没有推辞的理由。叶家已经因为没有接到我而乱成一窝蜂,爸爸差点就要打电话给警察局连夜搜城,我却深更半夜带了个男人回来。
这样的情景总是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妈妈自然脸上有些挂不住,却也不敢怠慢了客人,好茶好水的招待着,秦时月也就相信了那虚伪的留客的话,真的多坐的一会儿。我坐在他对面赶也不是骂也不是,如坐针毡的听着一家人对他的盘问。直到大厅里的时钟响了十二下他才起身告辞,我心里的一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二姨太将瓜子皮吐得噼里啪啦:“我说老爷,这留过洋回来的小姐就是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