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一个叫天狗的人,上面只有一句话,七月七日柳桥边。”
“七月七日柳桥边?”卖花姑娘一怔:“什么意思?”
“我怎么知道什么意思啊,我还以为是那个要死的人,给他心爱的姑娘写的情诗呢!”
“……”
“现在你该放了我吧?”耳边突然的寂静让我愈加的不适应,心头像擂了一面小鼓,若他们套出了密信的内容后杀人灭口,那我可就是冤魂一条。只是没等我往杀人抛尸等恐怖的场面上想,已经闻到了玉兰花的香气。还是那种浓郁的香气,熏得人昏昏欲睡。
是很冗长的梦。
我挣扎在海面上,咸涩的水灌进了我的鼻腔,我的眼睛,我的耳朵。
我醒来的时候,十几个孩子围着我,是似曾相识的破旧院落。用几块青砖支起来的小锅正在咕噜咕噜的冒着热气。一个只有六七岁的女娃娃正拿着破旧的毛巾帮我擦脸。
“冰清姐姐,你终于醒了。”最大的孩子高兴的凑上来:“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小车子。”
“小车子?”
“你忘记了吗?上次秦叔叔也在,你还给了我们十几个大洋。我们去买了鞋子穿,还把鱼丫头从人贩子那里买了回来。”
“我怎么会在这里?”
“傍晚我擦皮鞋回来的时候,就发现你躺在巷子口了。”
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想必叶家又乱成了一窝蜂。我挣扎着坐起来感谢小车子他们对我的照顾。出了巷子口拦了辆黄包车急匆匆的回了叶家。
弄堂口裁缝店里的凌月姑娘
我对妈妈撒谎说和同学去乡下玩了两天,她只顾着骂我顽劣,并没有多加怀疑。岳小满还在路上校那里羁押着,看来那个死胖子这次不是要钱,非要弄得水落石出了。爸爸没有更好的办法,只有拖着,希望拖个几天实在没有动静,说不定那路上校就把人放了。
我在客厅里坐着陪三姨太喝茶,二姐和杜上尉去看电影了,说是周旋的新影片,说不尽的郎情妾意。三姨太说起来还掩着嘴笑说:“玉洁脸皮儿薄,上次看了个外国电影,回来问她看了什么,她闷了半晌说,再也不去看了,两个洋人搂在一起亲嘴,没羞没臊的。这次回来,你可别问她。”二姨太带着他的儿子回娘家,整个叶家少了这么一个麻雀一样呱躁的女人,清净得让人觉得不适应,大厅里只剩下细碎的银针与丝绸摩擦的声音。
三姨太不过三十岁,笑起来眼角已经有了细小的纹路。偶尔听她与爸爸的故事,她总是笑,却也没有怨言。她从小就死了娘,跟着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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