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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写完,被水狐狸扭着耳朵拖到楼道上狂打,你说我这是何苦呢?我上次也给我们宿舍写过一份,上面有这么一句:本宿舍某某可倒贴一碗拉面出让,馒头倒贴三碗,半成品水母……帮你开一家拉面店好了。于是,这两次湘子的遭遇是一样的,其实男女在某种范围内反应是趋向一致的。
水狐狸走后,我突然不知道该干什么,于是跑去看创可贴养的金鱼,当然是偷偷地看。要知道这些金鱼可是创可贴的宝贝,是他用来寻求自我安慰的最有效利器。听说晚上经常会听到创可贴在大声对金鱼说:“你丫的,我泡的妞比你走的路还多。”煞是经典。
突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是他们宿舍的火猪,他跟我说水母在找我。
我问:“在哪里。”
他说:“西二桥头。”
13
话说西二桥头乃兵家重地,每逢阳光灿烂的日子都会看到成群的河马在此集训,以应付下一个季度更严峻的挑战。当然也经常可以看到长期遭受河马迫害而奋起反抗的人们,拿着调羹在这里决斗,这自然是后话了。水母选如此之地点必有其用意,为防不测我随身携带一把防暴小调羹。
我发现同样一段路找男生和找女生我走的时间可以相差一倍,也就是说水母在桥头遭遇河马电眼的几率也要相应增加一倍。可是等我走到了桥头却看不见身材豪放的水母,看见的是一个同样具有豪放身材的河马向我抛着葵花眼,吓得我直哆嗦。我刚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却看到一个类似球状的物体生生地盘在了西二的门口。再走近一看,原来是水母低着头蹲在那里作青蛙状。
“水母,怎么了,准备上马戏团?”
“嗯……湘子……来了,坐。”
“水母你个猪头,你以为这里是旅馆,想坐就坐,来来站起来,怎么说也要作出个认识湘子的样子,你说湘子的朋友有这么颓废的吗?”我说着拍他的屁股。
“湘子,你说……那个……怎么样?”
“哪个?”
“没有,我们去喝一杯吧。”
“嗯?你出钱?”
“嗯!”
“那没问题,谁叫咱们是哥们儿呢?”我很义气地顿了顿。
宰别人总是易事,宰水母却是一番乐事,不在于宰的结果,而在于在宰的过程中我可以享受到一种征服的快感,但此时明显快感由于水母过早妥协而减少了很多。
“去哪里?”
“不知道。”
“那我还是不去了,说不准你要带我去参加动物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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