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她不能忍。“您说我什么都没关系,可是不能那么说我肚里的孩子,钦铭是我的初恋、也是我唯一的男人,孩子如果不是他的,我就不得好死!”
没想到她也会反击,易长扬有些错愕,一时间不晓得接下来该说些什么,只好看向黄晶津。
黄晶津今晚本来就是和易长扬串通好,来给温琬如难堪,要激得她羞愧离婚,一接到对方投来的视线,马上解意地接话。
“是啊,易伯伯,钦铭那么聪明,要不是确定是自己的骨肉,又怎么肯委屈地奉子成婚呢?”黄晶津幽怨地长叹一声。“唉,原本我跟钦铭已经有结婚的共识,我爸也要让他接手集团财务长的位置,还花了几千万在新光三越后面买了间四百多坪的景观华厦做为我的嫁妆,可惜,我们有缘无分,我没那个福气当您的儿媳妇。”
委屈自己奉子成婚……我跟钦铭己经有结婚的共识……
这两句话在温琬。如脑海中回响,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
当初钦铭告诉她,虽然不知道他爱不爱她,但是他喜欢她,两个人在一起的感觉也不错,既然有了孩子,她又坚持生下来,那就结婚。所以她总以为在他所有的交往对象中,他是最在乎她,才愿意为她打乱生涯规划。
难道,是她错了?是她用自己的爱和孩子束缚了他,让他不得已做出和她结婚的决定?
“不过,做不成夫妻,我们还是可以做朋友,我跟钦铭有空还是会见面,上周日我还和他一起出席朋友公司的开幕酒会,他那天打了一条银色领带……”
事实上,婚后易钦铭根本没跟她私下单独见面,两人在那场酒会上只是不期而遇。
但温琬如记得,上周他的确是因为要参加一场开幕酒会而提早回台北,那条银色领带是她帮他打上的,那表示他的确和黄晶津见了面……
她的脑子开始无法控制地想象他们背着她在一起的不堪画面,想到头痛、心痛、腹痛,她抱着自己也止不住浑身抖颤,和那无穷无尽的恐慌。
她揪着胸口,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下腹传来的疼痛也逐渐加剧。
“爸……送我……去医院……孩子……孩子……”
突然意识到下腹不断传来的热气是怎么一回事后,她用力喘息,慌乱地索求着公公的帮助。
“去医院干么?不过是念你几句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