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准备以后随身带着根鞭子好好侍候这个有特殊癖好的好朋友。
“别这样看我,我只是开个玩笑……玩笑罢了。”任筱薇忙干笑两声的讨饶,当她看到贝妤芩和萧宛清都在瞪着她时。
摆平了好奇的心,两人开始认真的为贝妤芩出主意,千奇百怪的什么意见都有,却让贝妤芩一对俏眉拧得更深了。
也许,她还是别说得好。
她后悔的告诉自己,但显然为时已晚。
天底下最残忍的酷刑是什么?若要问贝妤芩的话,“想睡却不能睡”绝对是排名第一。看着时针指向十二,平常此时早在床上躺平的她越来越肯定,她就是世界上最倒楣的人!虽然她的睡眠品质一向不佳,但这时她倒情愿面对的是扰人清梦的“他”,而不是对着桌上堆叠起来、高得可当枕头的书和不知从何下笔的报告。尤其,在她已经连灌了三杯黑咖啡提神后,其效果竟是除了让她频跑厕所外,依旧是呵欠连连。
“老天爷,我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要这么惩罚我?!”抱着头咬着笔杆,她试图理出个头绪。
期末考就快到了,而杨典耀指定的报告她却连个句子都写不出来!
关上的房门在发出两声闷响后被轻轻推开,贝妤芩转头,无力的看着打开的门缝。
“哥,你下班啦。”敲门的正是值完夜班刚从医院返家的贝哲伦。
“嗯,我看你房间灯还亮着,就过来看看。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只是轻瞄一眼,从她那无精打采的表情看来,他知道她已经困极了,摸着她头心疼的在床沿坐下。
“我想啊!可是老师交代的报告写不出来,期末考前不交给他一份满意的报告,他就要当了我,这是必修课,被当了非要回锅重修不可。虽然我功课不算顶尖,但也没堕落到想要和学弟、妹们一起上课,再一年就毕业了耶,被问起多尴尬。”她抱着头说。
“什么样的报告让你这么紧张?上大学写报告不是家常便饭吗,怎么从没见你这么慎重过?”他拿起堆在桌上一本本的历史书翻了下,待看到草稿纸上斗大的标题,轻笑起来。“历代昏君?这题目有趣,你们老师怎会要你写这报告?其他同学也一样?”
“有趣才怪!而要是有其他同学作伴那还好,偏偏就只有我一个人要写!”她不平道。
“为什么?”她的老师如此“看重”她吗?
“哥,如果……你上课打瞌睡又说梦话,你们老师会怎样?”她脸红道,知道自己其实是罪有应得。
“我想……我现在可能还在学校苦读,而不是在医院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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