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头看到梅姨走过来。
梅姨是瑞洁从小的教引保姆,是博士文凭,却在三十多岁便到曹家应聘做了保姆。瑞洁的记忆里最多的是梅姨,只有梅姨,父母都只是每天为俗务奔波,只有官位和金钱,乐衷于出席各种能给他们带来虚荣和满足的社交。从小到大瑞洁哭的笑的,有什么习惯,爱好梅姨全了解,而且她膝下没有儿子,只有个女儿,所以待瑞洁就象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
看到瑞洁披着一条毛毯,头发还带有湿气,便知道他又是钻进浴室去了,她知道瑞洁的习惯,遇到不开心的事就喜欢淋浴,冷水浴。
梅姨对瑞洁的苦衷再清楚不过了,这个平时在别人眼里锦衣玉食,宝马香车的少爷有多少的无奈和痛苦。可这会子梅姨只是淡淡一句“早点睡吧,明天还有课”,很平常的一句话,在瑞洁听来却是那么可贵和亲切,一头扎进梅姨的怀里,憋了一晚上的泪再也控制不住如泉涌一般,“梅姨,我没做错啊,他们为什么要那么对我,为什么,为什么……”
“好了好了”,梅姨拍着他的肩膀,“来坐下”,一边拉着他就近坐到沙发上,一如往常的微笑着掏出纸给他擦泪,“没出息,这么大的小伙子了,还只知道哭”
“梅姨,你知道吗,那个教授出的根本就是无聊至极的题目,我不想写啊,我也不想见那些带着面具的虚伪的人,不想那么劳心劳力的应酬他们,我不想啊”。
梅姨眼里湿湿的,本想安慰他几句,可低头略想了一下才又说: “梅姨知道,你写的东西梅姨见过,比任何人写的都好,是最棒的!”
瑞洁破涕而笑,咬了一下嘴唇,深深点了点头,“恩”。
梅姨还是露出微笑说道:“好了,明天还有课,早点休息吧,记住不想写就不写,但再也不许顶撞教授了。
“恩”,瑞洁顿了一下,拉起梅姨的手,“好,不过你要给我讲故事听”。
“好吧”,梅姨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是听着自己讲故事才睡的着,这是习惯。
瑞洁听着梅姨的故事,躺在床上隐隐忽忽就睡着了。
梅姨看到眼前的这个自己从小带到大的少爷这会子象个孩子一样睡的很熟,很香,眼里又是一片湿。
她轻轻取下那个在瑞洁手里握着的做工精细的玻璃球,用白色锦绢小心包起来,掖到瑞洁枕边,就出去了。她知道瑞洁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从枕边取出来,带上那个嵌着月亮的玻璃球。
那是个很圆很滑的小玻璃球,里边分别嵌着月亮,沿直径都有一根很细的金丝与外面很普通的细蓝色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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