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功夫,殿下就不见了,可将我吓出一身冷汗。”
傅予湛给他倒一杯茶权作压惊:“昨日过来闹了一会儿,在我房里睡下了。”
“那就好。”
说罢祁瑞,周礼转过来同邹钰说话。
他才知道邹钰回来了,问道:“衢州的暴动都止住了?”
邹钰随意点点头:“起头的几个抓起来斩首示众,在城墙挂了几天,哪还有人敢胡来。”
周礼不赞同地摇头:“你还是这个老样子。”
以暴制暴。
邹钰勾唇似笑非笑:“反正皇位也旁落了,我还装什么贤仁。”
说话间,目光往傅予湛身上飘了飘,可惜后者充耳不闻,摆弄着桌上的白玉棋盘,左右手对弈。
邹钰便道:“傅予湛,你招我回来帮忙时候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傅予湛落下一个黑子,缓缓道:“等我为她找好退路,你自可去争你想要的。”
“那就好。”邹钰眉眼舒展开,心情大好,“你将那份密旨揣好,我就把你的小公主护好,很合算的买卖不是?”
说到这,他想起一件事:“昨夜她瞧见我了,应当没有认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