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没你在的房间有什么意思?别走呀,我是因为有话要跟你说。”
“你有什么话不能明天再说?大半夜的吓人有意思吗?”
“没,没意思,我还想着你会不会习惯了呢?”
童稚之听着这话顿时气得有些上头,她再次用力地挥开沈北镜的手后,就想要打开房门。
可沈北镜怎么会让她得逞呢?他将她拦腰抱起,顺带把门给拴上后,转身就把她扔到了床榻上。
他俯身,双手撑在她头顶的两侧,此时两人的距离不足一个拳头远,这让童稚之脑中警铃大响。
男上女下的姿势格外暧昧,童稚之此时可是连动都不敢动,紧张地咽了口水后,磕磕巴巴地说:“那个,咱有话能好好说吗?先放开我吧?”
“我不,我觉得这样说挺好的,我想,要是能趴在你耳畔跟你说就更好了。”
“别别别,你说吧,我耳力还是不错的,你这样说就好了。”
看着童稚之紧张得都快大舌头了,沈北镜轻笑一声,还是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在她的唇上偷了一口香后,起身坐到了茶几旁。
终于获得了自由的童稚之赶紧起身,她慌乱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裳后,才缓缓地上前,坐在了沈北镜对面。
沈北镜为她倒了杯水后才说:“大半夜造访,其实是为了王梵羽与阿黎的事儿。”
听到这两个让人不喜的名字,让童稚之难得地皱起眉头说:“你这来给我添堵的?”
“没有,你别气,我是想说王梵羽那事我根本就不知道,连接触都没有,哪知道她突然间发什么疯的。至于阿黎嘛......我也是刚才听说,原来她曾来你家找过你,你怎么也不跟我说?”
“你小青梅那天就像是根炮仗一样,都能不点自燃了,有什么好说的?再说了,那天她让我哥给打发,还说让她自己找你去,她没去?”
“没有啊,新年刚开始朝廷有很多事务要制定,我也是那天宫宴才看到她的,我真的是冤枉啊。”
沈北镜搞怪地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可让童稚之心里乐翻了天,可面上却是不显地说:“你家小青梅可是口口声声说,她的镜哥哥可是要成大事的人呢,让我别祸害你。哼,说得我像狐狸精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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