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的啊?怎么,你这是打算不补偿了?”
“额,这.......唉,我也是逼不得已啊,你那天晚上去找我的这事被我哥给发现了,而且你不说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是属狗的吗?你干嘛要咬我的脖子,还留下了印子,而且地方还那么显眼,你都不知道我呆在房间好几天都不敢出门了呢,真是羞得慌!”
“呵,原来是被童兄给发现了,怪不得.......”
“嗯?怪不得什么?”童稚之不解地问,这怎么突然间牛头不对马嘴的?
“没什么。对了,你说的印子在哪啊,来,我看看。”说着沈北镜就要动手去翻来她的领子,可被童稚之一个闪身给避开了,她拍掉他的手说:“闹什么呢?这可是在外面。”
“我想看看我的杰作啊。”
“行了吧你,少在这给我耍流氓,不然我可去找我哥了啊。”
“别别别,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请到方媛来镇住你哥的,可别闹。”
沈北镜抱紧了童稚之,深怕真的一个把她给惹恼就跑了。
童稚之也没再跟沈北镜闹,她依偎在他的胸膛,欣赏着这河上点点烛光的花灯。她发觉时候越晚,似乎放花灯的就越多,童稚之问:“这放花灯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嗯......应该就恋人祈祷永远幸福地一起,或者是身体健康长寿等等吧。”
“嗯?你这样说,该不会是没放过吧?”
“嗯。”沈北镜点头应道:“年幼时不曾怎么出宫,年少时要读书练武,成年时要为国家分忧,算算,这花灯节我应该就只见过两三次吧。”
“啊,你要这么辛苦的吗?”
“那你以为王爷那么好当啊?”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沈北镜说得似乎很轻松,可听在耳里的童稚之却觉得有些难过。美好和谐的日子,背后必有人在苦苦坚持地维护着,这也让沈北镜在童稚之心中的形象又高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