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常五,爷爷这次来,也没旁的大事儿,就是想着念着挂记着你的年纪也不小了,该到成亲的时候了,所以啊爷爷这次来,就是想着caocao这个心,费费力,把你和秦家姑娘的婚事给办了。”
刚说到这儿,常五将手里的茶盏往桌子上一墩,那茶杯与底座发出了不满地清脆响声,磕得人心一颤,但动作看起来好似不经意间般磕碰的。
“叔爷爷,”常五将叔字咬得极重,而且语气也慢吞吞的,生怕常家老族长听不清似得道,“当年我年幼,可并不代表什么事儿都不清楚。
再一个,那秦家姑娘既然得了叔爷爷您的眼缘,那您带回去送给您家的哪个人都行,我常五这里没有房间,也没有地方,更没有义务招待她,您明白了?”
“什么?你说什么?啊?常五?”常家老族长底气十足地大喊道,她没有想到,一声不吭的常五不是怕了他,而是不耐烦与他对说话,看他那满脸厌恶的表情就知道了,所以这位常家老族长受不了这个待遇,就喊道。
常五依旧是不温不火,冷眼道,“我说的不够清楚,还是叔爷爷您年纪大了耳背听不清楚?那秦家姑娘与我常五没有任何干系,您不必费尽心力地又将她推出来为你效力。
您这点小手段,小把戏,在我这里绝对是不管用的,我常五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被你们当做废物一样扔来扔去的,想要再提起来就提起来的了。
如果你再听不明白,那我就在说的更清楚一点,我现在,是逍遥县伯爵府的侍卫,别说我的婚事,就是我的性命,都是县伯爵爷和一品玉安县主的。
两位叔叔,如果你们是明白人,就赶紧的将叔爷爷送回去,不然的话,这事儿若是被我家县伯爵爷和一品玉安县主得知,恐怕到时候你们想走,也走不了了。这将官老爷不放在眼里任意喝来喝去的罪责,你们是绝对承担不起的。”
“你?你敢……你敢威胁你叔爷爷?”常家老族长恼羞成怒,还待喝骂之际,房门被人一掌给推开了,文静进得房间来,冷眼横扫了屋子里的常家老族长和他的两儿子一眼,才道,“常将军,县主有令,命您带着擅闯县伯爵爷府的人去见。”
擅闯?
一品玉安县主生气了,将他们常家老族长当做擅闯县伯爵府的贼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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