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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无遮拦,还没娶妻生子哩,说什么死不死,以后再不准胡言乱语了。”
“是。”
“小漠。”接着司徒琳便像幼时那样抚着他的头说:“真有人该死,也不是你,而是你亲生的父亲。”
叔叔司徒关山的恶迹劣行是他从小便听惯的,真可以用“罄竹难书”四个字来形容,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同一个家庭,同一双父母,会养出兄姐完全不同的一个弟弟来;总而言之一句话,当近三十年前,从塞外传来他已身亡的消息时,整个家族都觉得松了口气的成分远大过悲伤哀悼,却也因而忘了求证这消息的真假,以及确认他的尸体,任由他不知所终。
如今看来,这份松懈真成了不可原谅的疏忽。
“如果他才是我的亲生父亲,那我的亲生母亲又是谁?”
“是我们一位佃户的女儿,年纪差我一截,长相秀丽,品行端庄,而且琴棋书画均略知一二,拥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教她读书识字,曾是我最快乐的事之一。”司徒琳娓娓道来。
不料那也成为她悲剧的来源,有一日这名唤做绿波的女孩来王爷府还书的途中碰上了正夜游归来的司徒关山,从此一切都不一样了。
先是趁清晨人少,把她硬拖进自己房中占有了她。之后又威胁她不准对任何人泄露半句,否则就要赶走他们全族,让她的父母和三个已出嫁的姐姐都无家可归,甚至家破人亡。
可怜的绿波,不过才十七岁,除了默默忍受司徒关山的淫威之外。还能怎么样?
直到她发现自己怀孕了。
“我的外公,外婆没有问她孩子是谁的吗?”
看着他,司徒琳是跌回了过去,不禁叹道:“你有一双酷似我,其实也就是酷似我小弟的眸子,但这鼻梁和嘴型可就像足了绿波,她是个孩子,令人心疼的好孩子;你也是个好孩子,教人骄傲的孩子,幸好你像足了她,而不是我那不成材的小弟。”
“我更该感谢的是爹、娘和你,姑姑。”
司徒琳的泪水差点又夺眶而出,只有借着往下讲来制止悲情。
“她不敢说,一直不敢说,直到因为生产不易,濒临死亡时,她的母亲才跑来向我求助。
“司徒琳的医术远近驰名,无奈还是挽回不了绿波的生命,而她也终于在产下婴儿后,用仅剩的一口气,把事实揭露出来。
“那个时候,我小弟犹自醉卧在一位名妓怀中。”
司徒漠已然无语。
接下来的经过就比较容易出口了,司徒风烟夫妇在看过司徒琳抱回的婴儿后,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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