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到司徒觉非那里用餐。”
“为什么要去他那里吃?”
“小姐,这是他的船,他负责规定,我们负责遵守,就这么简单。”
“而你们居然就都乖乖的听话?”蝶舞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
但她哪里知道柳青、映红和鲁荻以及另一名昔日手下小文,全都清楚司徒漠的身分,所以对他当然存有三分忌惮。
“小姐,你就不要倔强了,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反正跟他同搭一艘船,也不过就是这些天的事,你又何苦跟他过不去?跟他过不去,从另一个角度来看,简直就是在跟自己找麻烦嘛。”
“换句话说。就是全妥协了。”
“走吧,走吧。”蝶舞决定不再为难自己从前的手下,今日的朋友,“就用晚膳去。”
跟在她后头外走的映红心想:只是用餐吗?我倒觉得又快要有好戏可看了,就不晓得他日小姐知道司徒觉非便是那个追剿得她不得不放弃蜻帮的官爷时,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啊,准时莅临,不愧为昔日的一帮之主。”
对于司徒觉非的赞美,蝶舞只应以一声:“哼。”算识破他恭维后的讽刺。
司徒觉非笑笑,不以为意,同时招呼大家:“坐,既然大小姐都到了,咱们就可以用餐了。”
蝶舞坐下来,依然没什么好气的说:“我什么时候又变成大小姐了。”
“打从我觉得你派头和脾气都大以后。”
“你!”蝶舞皱起眉头,就要起身。
“稍安忽躁,蝶舞,”司徒觉非终于不再称她为大小姐了。“不然待会儿饿肚子,你可别怪我。”
“你真敢让出钱的人饿肚子?”
“如果她不听话的话。
“暴君。”蝶舞嘟囔一声。
一句话却让司徒觉非与蝶舞自己同时沉默下来,因为他们都想到了一个人:皇上。
蝶舞是因为想去质问哥哥没事干嘛老急着要把她嫁掉,所以才不惜远征塞外;而司徒觉非呢?他蓦然眉间深锁,心事重重,此得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了却血缘恩仇,对,他想杀了司徒关山,为自己从未谋面的亲生母亲及毫不记忆的外公、外婆讨回公道。
其实这一桌六人心思都不单纯,十八岁的小文始终暗恋蝶舞,她到哪里,他都想跟;柳青与映红夫妇是自觉从蝶舞那里承受了不少恩惠,心想此行可能有机会报答,对于鲁获的征召,自然忙不迭的答应。
最后说到鲁荻,他算是知道最多,却也最有口难言的一个。
他知道司徒漠是不愿与蝶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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