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觉非一方面为她感到高兴,另一方面仍难抑落寞,眼前这位现在已人妻的女子,毕竟是自己曾钟情数年的师妹。
为了掩饰这份复杂酸涩的心情,司徒漠便把注意力转移到接下来将陪他同得的“马伴”上。“一定费了你们不少功夫吧?”皮毛黑得发亮,四肢矫健,身形精练,双眸晶亮,鼻息均匀,确实是匹不可多得的骏马。
“是费了不少功夫。”一直不多言的寒照雨开口了。
与昔日的情敌,今日的好友对视片刻的后,司徒漠竟然先说一声:“多谢了,照雨。”
“谢什么?他突然反问。
“我想你都明白。”司徒漠也不明说。
想不到这答案竟然也能令照雨满意。“当然不但明白,而且铭感在心,还会永远珍惜。”
晴光当然知道他们请的是有关于昔日争夺自己的所爱的事,不好插嘴,只得顾左右而言他。“什么事需要你千里迢迢,大老远的从京城赶到塞外?”
虽然他们始终两情相悦,司徒漠对于晴光最多也只能算是暗恋或单恋,不过照雨仍愿配合妻子,不令司徒漠太过于情伤,说到底,如果不是命运的眷顾,外加几分运气,自己最后能否赢得美人归,恐怕仍是未知之数。
因此他只暗中紧了紧妻子柔若无骨的小手,便承接话尾说:“对呀,是要办案?还是捉人?信中写得十万火急,逼得我们只好为你拼了命似的争夺好马。”
“太夸张了吧,这儿原本就以出好马着称,何须争夺?更别提需要拼命了。”
“你有所不知,好马虽多,便极品终归少数,加上有人大肆搜购,不骗你,这马得来委实不易。”
“有人大肆搜购?谁呀?”
“听说是位公主。”晴光回答。
司徒漠一听,先是一愣,继而叹气苦笑。“又是蝶舞。”
“你认识她?”照雨有些惊讶。
但他们夫妻俩的惊讶总合,恐怕仍不及在附近另一个人儿的一半。
“在说你呢,小姐。”映红先开口道。
“嘘,”蝶舞制止她说:“小声点,我要听看看他们怎么说。”
那天全身湿透,被他锁在舱房中,蝶舞一无法离开,二不顾碰他的衣物,尽管她必须承认有好几次冷得直打哆嗦的自己,差点都要不顾自尊的拿他干爽的衣服来换,但最后还是都忍住了,开什么玩笑,她可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更不想让他看扁了。
可是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在乎他的看法呢?
相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