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过亲?”
“是被安排,没有——”发现自己说溜了嘴时,要再把话收回,已经来不及了。“总而言之,在尚未报仇之前,我是无心谈其他事的。”
“包括婚事?”照雨询问。
“尤其是婚事,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着,会跑去跟个公主相亲,那不跟迎尊菩萨回去供着一样?特别是在跟那个泼辣女相处过后,我更肯定自己的做法没错。”
杀千刀的!蝶舞在心底连声咒骂:该死的王八乌龟蛋,原来离京前的最后一次相亲,不是她提前离去,给人难堪,而是对方爽约,根本没去。
好,司徒觉非,给我记住,之前的“相处”和接下来我将“赏”给你的相比,不过是开胃小菜而已,你等着吃我一整套的山珍海味吧。
※※※
别了寒照雨夫妇后,司徒漠一人单骑疾奔,直到夜幕低垂,才下马扎营。
说是扎营,其实不过进用条毯子包裹住自己,坐在火堆前休息。
大漠寂寂,大“漠”……难道说父亲在为他取名时,便先预想到他会有比常人冷寂的个性吗?所以才为他取个单名,叫做司徒漠?
怎么会想到那里去?他的摇摇头,不禁露出苦笑,以前面对心心念念要报杀父之仇的照雨时,总会大义凛然的劝导他,而今自己呢还不是一样只想尽快杀了那个害死生母亲的人,所以他怎能对他们夫妇说得太详细?毕竟这事连他自己接受起来至今都还有点难似消化啊。
他再挑了挑柴火,突然觉得有点困,困?虽是奔波了一日,但也不至于如此不济才是,司徒漠甩甩头,再起身伸个大大的懒腰,然后……不好!只觉眼前景色迷蒙,他真的……累了?还是病了呢?
不及思索,人已往下一溜,坠入也不知是昏迷或沉睡的梦乡当中。
※※※
再度醒来时,日头已上三竿,而且他人还在……一辆马车上?!
这一惊非同小可,司徒漠几乎是弹跳起来的,但这些犹不及地面对一双盛气凌的眸子时诧异步。
“蝶舞?”
只见她双手环胸盘坐在他的跟前,表情就像面对一道佳肴般的满足。
“叫我公主。”
“什么?”这个女人八成是疯了。
“司徒公子,咱们总算是见到面了。”
“我们当然见过面,真不晓得你在发什么痴。”
话声才落,左颊便吃了个巴掌,令司徒漠又惊又怒,但直眼瞪去,却只见到她微微一笑,还轻轻抚手。
“是公主又怎么样?就可以随便打人?难怪你会找不到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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