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一晚,我都在牵挂着她,一大早,我就去找她。她已经走了,桌上还留了一张条:
我在炎炎的夏日,以火的热情来温暖你,我用三年的思念,换来的却是你如冬的寒冷。你说,多有诗意的句子!后来,我就一直没见着她的影子。
她去了哪里,你不知道?我问。
知道。那天苏梅走后就去了县城的一家酒楼当服务员,我知道了还去找过她哩。余凡说。
找着了么?我问。
巴掌大的县城还找不到个人?余凡拍了拍胸脯,充满自信地说。
她还爱你吗?我问
她不理我了,任凭我怎样解释,她就是不理我。余凡眼神里又掠过一丝不易察的忧郁。
我伤心地回到了学校,发现妻子对我另眼相看了,妻子听信了外面的谣言。其实,你知道,我是清白的。但是,我妻子不会相信,两个孤男寡女独居一室我会守身如玉,她说,她怎么去设想都不会过分。我妻子开始对我恶语交加,每天都给我脸色看。我想用真诚去感化她,但我发现,要和这样一个女人勾通,就如同用你的胸膛去融化北冰洋的千年冰海一样。我放弃了努力,我和妻子的关系出现了更深的裂痕。
那怎么办?你就这么离婚了?我问。
没这么简单。我不想失去我妻子。我拼命地做家务,处处哄着她,关心着它。每月把工资如数及时上交,她脸上渐渐有了些笑容。余凡说。
你那时还写你的歪诗吗?我问。
我的诗是歪诗吗?余凡认真地望着我,我可不这么认为,不过,我已经决定不写了。就写诗写出了这么多的一大堆麻烦来。不过,你别看我吊儿朗当的一个人,我对工作可是认真负责的,尤其是在我调到陀岭中学后,我变得老实多了,我在走着传统的路线,照着当地人的生活方式,踏踏实实地工作,朴朴实实地生活。在陀岭中学,我教历史,除第一年外,从来不拿课本上讲台,那些简单得要命的东西,全掌握在我的脑海里了。在课堂上,我运筹帷幄,旁征博引,学生听得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全入了神。这不,你去了解一下,整个小寨乡,没有一个不知道我余凡的,他们说到我时,总会说,哦,就是那个上课从不拿书本的老师吧。我任教的班级在统考会考中几乎年年拿第一。学生家长可喜欢我了。可是,校长不这么认为,在他们的印象中,我就是那个不怎么正经的喜欢游戏人生的烂诗人,这不,我工作了十多年了,连个职称还没评上呢。你说我惨不惨?我的努力我的汗水,得不到社会的认可。在评中级职称时,你说好笑不好笑,每到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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