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是加以利用了;如果他睡得太多,我在他醒来的时候就拿一件他喜欢的东西给他玩。如果我想要他在一定的时候醒来,我就向他说:“明天六点钟的时候,我要去钓鱼,到某个地方去远足,你去不去?”他答应说要去,并且请求我叫醒他。我答应或不答应叫他,这要看我的需要而定;如果他醒得太晚,他就发现我已经走了。如果他不很快学会自己醒来的话,是一定要吃亏的。
此外,如果真有(其实很少有)哪一个懒孩子确实是懒得要命的话,就绝不能听任他这种倾向发展下去,否则他就会变得十分迟钝;我们应当给他一些鼓励,使他醒悟过来。我们应当了解,问题不在于怎样用强力迫使他进行活动,而是要使他产生某种欲望,从而促使他去进行活动;这种欲望,如果在自然的秩序中善加选择的话,就可使我们达到一举两得的目的。
我想,无论什么事情,只要我们用一点巧妙的办法,就既可以使孩子们对它发生兴趣,甚至对它发生热爱,又不至于使他们产生虚浮、竞争和妒嫉的心理。他们的活泼的性情,他们的模仿心,就足以使他们做到这一点,特别是他们有快乐的天性,所以对做到这一点是很有把握的,然而迄今还没有一个教师曾经想到过利用这种工具咧。无论做任何游戏,只要我们能够使他们相信那不过是一场游戏,他们就会毫无怨言,甚至还会笑嬉嬉地忍受其中的痛苦的,然而,如果不这样做,他们也许就会痛得泪流满面的。挨饿、挨打、挨烫以及把身体弄得精疲力竭,这在野蛮人的孩子们看来都是很有乐趣的;这就证明了痛苦本身也是一种调料,能够消除其中的苦味;但是,这并不是说所有的教师都要能够配制这种调料,也不是说所有的学生在尝到这种滋味的时候都不要表示出一点愁眉苦脸的样子。你看,如果我一不小心的话,又会谈到例外的事情上去的。
人要是惧怕痛苦,惧怕种种疾病,惧怕不测的事件,惧怕生命的危险和死亡,他就会什么也不能忍受的;所以,我们愈是使人熟悉这些观念,就愈能医治他心中萦绕的不安的感觉,这种感觉,使他有痛苦而没有忍受痛苦的耐心;我们愈是使他受惯他时常都可能遭受的痛苦,则他就能象蒙台涅所说的,愈不觉得那些痛苦有什么奇怪,同时,他也愈能使他的心灵坚毅而不可征服;他的身体就是盔甲,能抵挡一切向他射来的弩箭。纵然死亡即将来临,那也不等于就是死了,因此,他将觉得死也不过是如此而已;可以说他是不死的;他要么就是活,要么就是死,绝不会是不死不活的样子。正是他,才是蒙台涅在谈到一个摩洛哥王子时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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