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欲望,她总是要表示推辞和进行防卫的,不过推辞和防卫的程度是不一样的,也不是始终都是那样坚决和同样成功的。攻者要取得胜利,被攻者就要允许或指挥他进行进攻,有多么多巧妙的办法刺激进攻者拚命进攻啊!最自由和最温柔的动作是决不容许真正的暴力的,大自然和人的理性都是反对使用暴力的。大自然之反对使用暴力,表现在它使较弱的一方具有足够的力量,想抵抗就能够抵抗;理性之反对暴力,在于真正的暴力不仅是最粗野的兽行,而且是违反性行为的目的的,因为一则是由于这样做,男人就等于是向他的伴侣宣战,从而使她有权把侵害者置于死地,以保卫她的人身和自由,再则是由于只有妇女才能独自地判断她自己的处境,同时,如果任何一个男人都可窃夺做父亲的权利的话,则一个孩子便无法辨认哪一个人是他的父亲了。
这样,我们可以根据两性体质的差异而得出第三个结论,那就是:较强的一方在表面上好象是居于主动,而实际上是要受较弱的一方的支配的;其所以如此,并不是由于男子惯于向妇女献小殷勤,也不是由于他以保护人自居,表现得宽宏大量不拘细节,而是由于一种不可变易的自然的法则,因为这种法则使妇女可以很轻易地刺激男人的性欲,而男人要满足这种性欲,就比较困难,从而使他要依对方的兴致为转移,并且不得不尽力地取悦对方,以便使她承认他为强者。对男人来说,在他取得胜利的时候,他最感到甜蜜的是他不知道究竟是弱者向他的强力让步,还是她心甘情愿地投降;而妇女又往往很狡滑地故意使他和她之间存在着这种疑团。这在一点上,妇女的心眼和她们的体质完全是一致的:她们不仅不以她们的柔弱为可羞,反而以之为荣;她们柔嫩的肌肉是没有抵抗力的,她们承认连最轻便的东西也负担不起;要是她们长得粗壮的话,也许反而觉得不好意思咧。为什么呢?这不仅是为了显得窈窕,而且是为了更好地进行防卫,她们要事先给自己找个借口,以便在必要的时候取得弱者的权利。
我们从自己的罪恶行为中逐步地获得了许多知识,从而大大地改变了我们在这个问题上的旧看法;我们现在是很少听说有强奸的行为了,因为这种行为已经不大需要,同时世人也不再相信有这种行为;但是,在上古的希腊人和犹太人当中常常听说有这种事情,因为它们是符合朴实的自然生活的,而后来只因我们日趋放荡,所以大家才不提这种事情了。现在,人们之所以较少地谈到强奸的事,当然不是由于男子们更能克制,而是由于人们已不再那样地相信;从前,向人家诉说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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