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湿的睑埋在他的肩膀上,可怜无助地哽咽着:“师兄,呜……我好难受喔……我……”
朱翼明发出浊重的呻吟声,然后以唇含住她那求饶的轻泣声,双手握住她的蛮腰,强迫她湿热的甬道一寸寸地纳入他的下体,帮助地克服甬道中自然产生的推拒。
老天!她的感觉真是不可思议,她已经生过一个孩子了,女性甬道居然还那么紧窒,简直跟未经人事的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