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心地询问。
“她清醒了吗?”
“她醒了,现在正在房里哭。”陆倕据实禀告,一副非常头痛的模样,那丫头自醒来后,就一直哭哭啼啼个不停,跟她解释他是为了上药才脱去她的衣衫,她竟然嚎啕大哭得更厉害。唉!女人真是麻烦!
容静玟倏地停下脚步。“是不是月影又去欺负她了?”
“不是。”
容静玟狐疑地发现他竟然露出一脸的为难,决定亲自去从月儿口中挖出答案来,因为陆佺的嘴紧得像蚌壳一样,要从他的嘴巴问出话来实在太艰辛了。
★★★朱翼明到了客栈外头,就见到欧阳炯率着部下整齐地半跪在门口,而一名出色俊朗的年轻人正靠着马匹无聊地打呵欠。
这副三十多人跟在地上的壮观景象,吸引这镇上大多数人的围观。
“属下护驾来迟,请爷原谅。”欧阳炯乃是三十六骑之首,壮硕的体型搭以浑厚的嗓音,立即让围观的镇民纷纷将目光望向他。
朱翼明厌恶地瞪着眼前这片黑压压的壮汉。“跪在地上做什么?!全都起来。”
他一看到面前这片不必要的排场,朱翼明就感到满腔的不悦,这也是他不喜欢他们跟在身边的原因了。
“属下遵命。”一群壮汉发出来的声音也够吓人了。
“欧阳炯,你带他们去租下客栈休息。”朱翼明那严厉的眼神瞪向间在一旁的年轻男子。“朱淮舟,你跟我进来。”
朱淮舟朝他宽阔的背影扮了扮鬼脸,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跟了上去。
★★★“好,说吧!你怎么会来这里?”朱翼明好整以暇地坐下来,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是不是又闯下什么大祸了?”
“堂叔!你怎么说得好象我是惹祸精一样?”朱准舟一脸不服气地争辩出声。
“小子,又把你爹意毛了是不是?”朱翼明凌厉地盯着地。
每回这小子惹他爹生气时,总是会躲到他那里避难,偏偏他堂兄的脾气火爆,不容易消气,所以每年有大半年时间,这小子是住在他的府中,他几乎是看着这堂侄长大的,他哪会摸不透地心裹在想些什么?
这次这小子肯定是犯下滔天大祸,才会大老远跟着他的三十六骑来到江南,为的就是要躲到他的身边来。
“哪有?堂叔,你误会小侄了。”朱淮舟心虚地摇头傻笑。“我是听说堂叔遇到棘手的敌人,被困在一个鸟不生蛋的小镇,我想敌人一定很厉害,才因得了堂叔,所以我立刻跟过来助堂叔一臂之力啊!”
怎么样?他编这个理由够冠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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