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梢在我的脸上轻轻划动我想像着痒的样子可其实什么感觉都没有,皮肤柔软细腻,我紧紧地贴着她,看见了她修长的双手伸进我的嘴时把我的舌头揪了出来拉进她嘴里与她的舌头打了个蝴蝶结,这种味道很甜,而且像空气一样轻盈。
观众们都戴上了画着包公的京剧脸谱,随着我们的动作整齐划一的高唱《幸福歌》,你要是感到幸福你就拍拍手……看着人们大吼的嘴巴我心情沉重,那一切让我拥有了一种猩红色的力量。可我们只是晃动,她向上时我向下,她向下时我仍然向下。
这向下的滋味让人激动,犹如有人用我敲击巨大的垃圾桶,哐哐当当的声音带着强大杀伤力的旋风使她长发飘扬,斗志昂扬,我咬牙切齿。
我的自慰犹如音乐,观众们忍耐不住心中的愤怒,跺脚、吹口哨,挥拳头,在地上长跪不起嚎啕大哭,高喊着“下课”“让位”“滚蛋”“假戏”“黑哨”并且向我们投掷矿泉水瓶与硬币,臭鸡蛋与拖鞋。她伏在我的身上,我闻到了她脸上的芳香气息。长发遮掩了我们双眼之间的距离,而所有的东西都砸在她的身上,我看着她的身体变成了一堆堆繁杂的颜色相互污染,心中感到恐惧。
我说不出话……自慰已到了千钧一发,突然又想起自己已有一笔很大的钱,殊途同归的兴奋引起无法控制的颤栗。
两年前我与刚涉股海的老M谈成协议:诸如我不可以一回家就问她吃什么饭不可以在她算帐时问她手纸在哪儿等二十几条犹如《蜡笔小新》般的规定。如果我能遵守的话,老M就从每次交易中抽出0。2%给我。当时我和现在一样不要脸地大手大脚地吃白食,于是就无耻地“小新”了一回。我来心脏时,老M给了我张卡,现在算算也有些银两了。我兴冲冲地只穿了条三角短裤冲出去找why。走廊里黑暗、冷清,犹如静悄悄的肠子,卫生间里还有些声响像是水流,又像有人在小声说话。
why没有入睡在我预料之中,他正坐在床上听电台里的一个摇滚乐节目,我爬上他的床时脚踩在了他下床的枕头上,那个在我脑海里从没有在有人时上过厕所的小个子男人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估计是被我脚上的气味惊出了恶梦。
我眼含热泪紧紧握住了why的手,表情像六、七十年代中任何一部电影中任何一个英雄人物讲任何一段革命历史般可爱。吓得why抽出手一把抓住闹钟,说:“你丫想钱想傻B了吧!”我告诉他哥们我有钱了而且虽然不多但也不少我终于可以出走了去实现我的计划再也不用听任你们丫的素质教育把我教育得越来越没素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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