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庄“这个名字频繁地在这些杂志上露面,描写这个村落的文章总是让我感到激动。它在桃花渊音乐学校旁边,好多从桃花渊毕业了的学生都到燕庄租房子住下来。那里现在是心脏本地农民与外地音乐民工共同占据的阵地。在那里的艺术家大讲江湖义气,先结拜成兄弟再组乐队,虽然过着一天三顿饭都不能保证的苦日子但因为有做为精神领袖的格瓦拉的画像在墙上挂着所以他们也都有着秋后才发情的蚂蚱般坚强的革命精神,这座城市与它所代表的东西才得已不会失去最真实与尊严的声音——虽然大部分是从外地嗓子中嚎出来的。
以上便是我从那些同样是道听途说中得到的燕庄形象。
而why那天晚上的说法是:那儿是个天堂!那儿是个充斥纹身、名牌服饰、怪异发型、开放美女与冰冻啤酒的天堂!
不!这不是why说的,这是后来我看到了一部描写燕庄生活的商业电影所表达的中心思想。导演是个回归了才过上好日子的特区人。幸亏我看这部电影时刚从燕庄回来,否则我真会以为燕庄是由以上那些组成的。真会以为我们这群思想偏激,性格孤僻的家伙们只剩下堕落了!
请原谅我的张冠李戴,why是这样说的:“那儿是个天堂!那儿除了热血与良心,就只剩下二十四个小时的音乐了!”我被这两句话给感动了。看着why兴奋的脸庞,我就像第一次听我国摇滚之父的歌一样突然感到浑身发凉,直想哭,因为每一寸肌肤都在一刹那间长出了幸福的苗头。我被我将来的浪漫逃亡之旅感动得哽咽不止。why看着我,口气坚定地替我说出了我想说的话:“我们就去燕庄!”
那么,我朋友why这个其实很胆小的人又是因为何种原因产生这么大勇气要不顾死活带我去燕庄呢?
燕庄究竟有什么魔力?
故事又要回到音乐节了,但不是我与他一同去的第一天,而是被他丢下的我在风尘一夜之后回到家中装死大睡的第二天。
因为我的临阵脱逃?why孤身一人来到了第二天仍然欢声笑语、鬼哭狼嚎的音乐节现场,望着那些围成一个个圈像朋友般笑着交谈的人们,why感到有些孤单,但我猜想他心里更应该幸灾乐祸:丫不来了实在太好了,我听过而他没听成,我就比他享受多了!我就比他强。这样想才是我的朋友,我如果是他一定也会这样。
why坐在礼堂外面的长椅上,脚下的土地因为音箱里让人崩溃的音符而发抖,随着天空上四处旋转的甜美女声why的肚子又开始疼痛。why瞪着眼睛弓着腰蹲在地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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