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瓜子了。
香恨我的原因同样简单,尽管我抒了这么一大段情,可后来我还是找了个理由把丫痛打了一顿。
香问我认识不认识什么失足的小姑娘小女人老女人?我说你干什么?想贩卖妇女呀?他说不是,他说他有个亲戚现在开了一个诊所,专门修补处女膜,拉“客”给提成。我说你以为我是什么呀?是摧花狂魔?我上去就抽了丫一把掌。香捂着脸说不补就不补,你打什么人呀?我尽管打了香却还是想给香拉生意,因为香说拉来女人提成与我对半分。于是我苦思冥想,几天以后的语文课上忽然想起了那个当年教我语文的小姑娘,听说她已经离婚了,我想她一定很懊悔自己的结婚,一定想修复创伤。为了表示对她的感谢,我立即给她写信问她愿不愿意再显处女雄风?仅收费600元,我他妈多写了200元,写好后我交给了香,让他发出去,我不愿付邮资。谁知香哭丧着脸说,他亲戚那个处女膜店现在生意红火得快赶上今春车市了,想补得预约,并且已经预约到北京2008年奥运会了。现在想补不但没有提成,还得走后门,送礼。我撕了信狠摔在他脸上。香说无商不奸,谁也靠不住!
老M曾经对她的一个朋友说——我知道那个朋友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我六岁时就对这个小鸽子想入非非,尤其是她会蹲着撒尿让我羡慕不已——老M说:“养小子虽然操心,但出不了什么大事,像不倒霉,不过是人家把他打个头破血流,他把人家打个头破血流。养女孩子可就不一样了,那是真担心,女孩子出了事想补都补不回来呀!”那朋友惊慌不安地点头,我也跟着点头。那朋友狠瞪了我一眼,我知道她为什么瞪我。
看看,现在多好,没有什么事情让人担心了。连处女膜都能修补回来,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值得让我去坚守与珍惜呢?
为了不让人家给我修补处女膜,我想,我一定要走了。
1。校园里的早上
在每个诗人的生活中都会有这样的时刻,他挣脱了他的母亲,开始逃跑。
——米兰·昆德拉
太阳当空照,小鸟嘻嘻笑。我们可爱的校园里到处都是精神饱满的莘莘学子。我们专注得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地为明天刻苦学习着。虽然题很多,也很难,可在心情焦躁、想打退
堂鼓的时候只要看一眼贴在墙上,冲我们微笑着的伟人、大师们,我们的心里立刻就会吹过一阵从希望的田野上刮来的微风,清凉、甘甜的求知欲便又会回到我们身上。
娃哈哈,娃哈哈,每个人脸上都笑开颜。除了提高自身素质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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