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苍白,像个伤口,大家望着拉裤子的领导手足无措,从那时起他就决定在自己还没被围观如何拉裤子前辞职不干了。
照片忧伤地唱起歌,一个中年妇女和她的儿子站在我跟前瞪着我脖子上挂着的钢锁发呆,那条路上车流像恶梦一样向我眼前奔涌而来。平坦的马路让我突然想起剑子好像还谈过一次恋爱,女朋友高挑瘦削犹如一只筷子,我曾经说过心脏飞机场跑道都比她的胸部饱满,为了这件事他把一个完整的冰淇淋使劲掷在了我的脸上。
此女还和我的另一个朋友英雄好过一段时间。英雄那时每天都要去她家接丫上学,通往学校的路是一个似乎永远都没有尽头的大坡。每当英雄累得吐出舌头时她就会莺声燕语的问:“累吗?”然后英雄气质豪迈地说:“不累”。后来有一次从学校回来下这个坡时两人摔了下去,双双骨折,然后分手。我不知道他俩睡没睡过,但剑子说睡了,剑子说话总是颠三倒四。有一次他喝醉了之后说:“我根本不相信二十岁之前谈恋爱的人是在寻找什么爱情,就是为了上床!我根本不相信那些口口声声希望你理解我的女人,我凭什么去理解她?我自己都没人理解,我他妈自己都不理解我自己!”又有一次他喝醉了又说他想找个受伤比他更深的姑娘好好安慰她。这种话和那些演讲稿一样,听一两遍还挺感动,可听多了就会厌烦。
6。旱冰场在演出
我们要去的那个演出场所在一条铁道边上,我下车之后跟在他们屁股后面七拐八绕了好长时间才找到了那个地方。门口的路边蹲着许多人,他们手中拿着啤酒相互说笑,我发现他们用眼角余光盯着我时我相当不舒服,就好像被一个跟我一副操性但心高气傲的浑蛋教育了一样。进去时我在照片后面心惊肉跳,生怕有人把我拉住买票;而那帮家伙不理我了,可没有人管我,门口那两个查票的脸贴在桌面上好像睡着了。
这儿不是酒吧,而是个旱冰场。塑料轮子碾压木板的声音让我撕碎自己耳朵的心都有。我在外面的长椅上看见了时尚女孩、砖头、水泥等一大帮人,他们坐在那里用同一副表情闭目养神。时尚女孩对照片开玩笑似地说:“你丫还领着两个小弟杀进来啊?”这句话让我有些难受,以致于她和why要烟抽时我怎么看她抽烟的姿式怎么像二三十年代旧上海的歌女。
我和why也坐在了长椅上,可里面流行音乐改的迪斯科舞曲让我无法入睡。why看着对面墙上那些演出照异常兴奋,他时不时的捶一下大腿说某一张照片上的是某一支乐队。我盯着眼前这些衣着或者怪异或者时尚的青年们来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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