沸扬,可刚到一半时一个穿着朴素大方的女孩突然走了进来,音乐戛然而止。礼花炮一边调弦一边狠狠咒骂刚才排练时出现的错误,可我们的目光都落在了那女孩身上。礼花炮很愤怒地踢了砖头屁股一脚:“别他妈一见女人就傻了,听我说话!”礼花炮大叫一声,我们都不好意思地笑了。那个女孩装作什么也没听见似的掏出手帕擦汗,她问可不可以看他们排练?“当然可以!”还是礼花炮第一个微笑着回答。后来她告诉我,排练时我活蹦乱跳的样子让她以为我才是这支乐队真正的主唱。
排练结束,天已经完全黑了,他们和那个女孩开始聊天,她说她是趁着劳动节来心脏玩的大学生,是个热爱摇滚乐的女孩。
“是摇滚女孩!”水泥油腔滑调地说。
“我还和摇滚女孩不太一样!”她赶紧解释,“我比较内向、含蓄。”
这个婆娘问了他们许多问题,直到把大家都问得说话开始结巴为止。砖头一边收拾乐器一边说:“走吧走吧,大家吃饭的时候再聊吧!”
我和why蹲在墙角一言不发,我感到很难堪,这个姑娘一个问题也没有问我。我跟随在他们后面去砖头家放乐器,在那里我借了一本《切·格瓦拉传》,砖头对这个家伙崇拜到了极点,他后背上都纹了一个很大的格瓦拉头像。他的邻居拳头不在家,没有灯光的小屋就像一只失明了的眼睛。在砖头家时砖头还说我们所做的事在这个时代不会有人理解,但未来会有人用正确的目光看待我们,而且这种人在将来会越来越多,他们最终也会投身这个事业中。我们的责任与希望不是出名享受,因此,我们也不可能出名享受。我们只能怀着自己心中的信仰默默地往前走,终有一天我们会倒在路上,成为这条路的一部分。但我们的尸骨不会成为纪念碑,而是成为垫基石被后辈踩在脚下,我们要让他们看待一切的目光更清晰、更纯朴、更直接。
我听完这段话全身热血沸扬,我对砖头说我特想流眼泪。why却偷偷问我们是和他们一起吃饭吗?这个问题让我很为难,他们并没有请我们去,但也没对我们说再见。最后我和why决定去,我塞给了他五十块钱,我说:“如果有人请客那是再好不过,如果是AA制付账的话你把钱给他们。”在路上why骂我沾染了我们学校董事长的小市民习气,我说小市民也比董事长强。那个混蛋当年就是靠卖一麻袋一麻袋从南方进回的色情录像带发迹而成为心脏有名的教育家的。
那天晚上我没有喝醉,我只记得我很早就回家了。在我和他们道别时why和砖头已经喝得大醉,砖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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