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出身、充其量最好的结果也是给人当小妾罢了,至于“终生”,更真是让人不相信的很。
此外还有和严蕊同时在天台的另一位营妓,似乎也有个故事……但是……懒腰。
实在太晚了,撑不住,睡了先…_…||。
雪茗抄·白玉兰
每年这个时候,是我觉得校园最美的时候,因为走出去就随处可见的一树树白玉兰,点缀在冬后香樟苍翠的枝叶里,显得分外出挑醒目。笔直的干,疏疏朗朗的花朵,风吹来的时候有说不出的韵致。
一直都觉得,“玉树临风”里的“玉树”,就该是满树白玉兰开放时的样子,白玉妆成一树高。
曾经很煞有介事的对母亲说:现在都是火葬,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们就把我的骨灰埋在山里,然后在上面种一棵白玉兰。把我的骨肉和灵魂都汲取到树里面,然后每年花开的时候老妈你都能看见我对你笑……胡言乱语没说完,已经挨了老妈一个爆栗子。
对白玉兰的偏爱一至与此。其实论起对这种花树的偏爱,是很久以前就有的事儿了,属于一见惊艳类型。那个故事很遥远了——还得从高中一年级说起。
那时候……不过十六岁吧?已经是张开心里的一只眼睛看世界的时候了,不过虽然年少轻狂眼高于顶,还是有些懵懂的。就是那时偶尔的涂鸦写作,也是如今看了起鸡皮疙瘩的水准:)。
开学第一天的课堂上,语文老师教《雨中登泰山》,问谁会背《望岳》全诗——刚入学,喜欢出风头,大家默然的时候昂然站起,朗声背完全篇,全班侧目,老师点头,却只是说:“这位同学看来预习的很全面。”——怒,切,我半岁多就开始背唐诗三百,这种诗还用预习?于是以后消极怠课,喜欢在课堂上涂鸦写小说,懒得再去领“复习用功”的名头。
有一堂课,语文老师指着课文中一个句子里的“雾失楼台”四个字,问我们谁知道这个词的出处,又是一堂的默然,正在私下写听雪楼起劲的我感觉到气氛的变化,低声问同座老师提了什么问题。问明白了,忍不住在台下嘟哝了一句:不就是秦少游《踏莎行》的第一句么?寂静中被老师听见了,把我提溜起来,这回他不再说什么我预习充分了,饶有兴趣的问了几句诗词,从滕王阁到圆圆曲,也是运气,全是我知道的,无不对答如流。那场景就像后来我看的《唐伯虎点秋香》里对穿肠和华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