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险境。
元帝对着这块石头气得胸闷得慌,摆手道:“滚滚滚,别在朕跟前杵得让人心烦!”
却也没再提让他娶魏三娘子的事儿。
沈溪石再以头触地,恳声道:“微臣谢过陛下!”
等沈溪石走了,元帝气得肝疼,桂圆公公躬身上前宽慰道:“陛下,奴才揣度沈枢相这心仪之人也是近日才有的,想来那边小娘子还没答应下来,是以他不好在您跟头提,等那头成了,还不得求到您跟前来给夫人讨一个诰命。”
元帝冷哼了一声,“到那时候,看朕理不理会!”
桂圆公公又道:“陛下,今儿个上午,惠妃娘娘派人送了两次炖盅过来了,奴才见主子在作画,都拦了下来。”
元帝背手,有些头疼地道:“还不是为着彦卿打了她弟弟的事儿。”
桂圆笑道:“也是陛下疼宠惠妃娘娘,不然怎会有这些烦恼!”
元帝斜眼看了桂圆一眼,“就你这奴才知道得多,行,摆驾云玹殿吧!朕可最喜欢惠妃了!”
“喏,奴才这就去摆驾!”
***
长宁殿里头,宫女南鹊一边给刚刚睡起的贵妃娘娘利落地梳着百花髻,一边禀报道:“娘娘,今个御书房外头,沈枢相和杨国公一起跪了一个时辰呢,那冷风吹得杨国公出宫的时候还摇头晃脑呢!”
杜贵妃笑道:“陛下还舍得罚沈枢相?可知道是为了甚事?”
宫女如非瞪了南鹊一眼,“主子,您可得好好罚罚南鹊,没事儿就爱打听闲事儿。”见铜镜里的主子笑盈盈地看着她,一双明亮的眼睛似乎看穿了她一般,只好低声道:“是因为沈枢相昨儿在樊楼痛打了杨惠妃的弟弟,杨家人来告御状。”
杜贵妃对着镜子理了理自个的云鬓,缓声道:“原来是这事,那今个陛下还不得去一趟云玹殿哄惠妃娘娘。”
如非急道:“主子,陛下不过是做做场面功夫罢了!”
杜贵妃今年已经二十有八,伺候官家已有十四年,前十年几乎独宠后宫,但一直没有孕育子嗣,四年前宫里又进了一批新人,其中杨国公府的嫡女杨穗儿甚得陛下欢心,眼看着挤下了前人杜贵妃。
杜贵妃看着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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