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住几日,和她商讨如何解决问题的,没想到竟走了。
荔儿见主子蹙着眉,有些欲言又止,见主子眼风扫过来,硬着头皮道:“奴婢向芦烟jiejie打探了下,说是侯府账面上出了问题,且库房里少了好些东西,眼下世子夫人不在汴京,这些都是交由侯夫人打理的。”
“嗬!”顾言倾听是这事,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侯府老夫人是要说阿晏管不好侯府,将中馈交给那个妾室不成?
顾言倾所料不错,景阳侯府老夫人确实是起了这点心思,只是她意料不到的是,魏静晏一回到侯府,便直接来了她的院子,将库房的钥匙和对牌都交了出来,直接撒手不管了,压根没给老夫人开口的机会。
回到自己的院子,和景阳侯挑明了要和离,当天下午坐了马车,回到了魏国公府。
不出两日景阳侯夫人魏氏和景阳侯要和离的消息便传遍了大街小巷,然而不过半日功夫,又传出是因为老夫人容不下魏氏肚里的孩子。
侯府老夫人压根想不到她不过用内宅妇人的手法打压下儿息,竟闹得整个汴京城都在看她侯府的笑话,气得在床上躺了几天。
然后迫于无奈,让儿子去将魏氏接回来。
魏国公近来颇受陛下看重,进了政事堂,封为集贤阁大学士,对上景阳侯府的时候腰板不由便直了很多,且又知道自家的长女和周王妃关系亲密,是以,这一次一反常态地站在了长女这边,对景阳侯也不假辞色。
景阳侯一连五日,每日下朝后都直奔魏国公府,但是一直连静晏的面都见不到,虽心中忧急,但是想着侯府眼下也不平静,静晏在国公府多待些日子也好,却依旧坚持每日过来,给小妻子做足脸面,他一直知道,她一个国公府嫡女嫁给他当继室,是委屈了她的,这些年外面的人,说什么难听话的都有。
只是怕是谁也想不到,两人会闹和离,景川平一想到阿晏提和离的时候,清冷疏淡的模样,心里都揪着疼。
原配妻子是他自己挑选的,婚后也是琴瑟和鸣,再娶阿晏的时候,他知道这是一个性子寡淡的小娘子,原对婚后生活没抱多大的期待,想着彼此的教养,至少可以做到相敬如宾。他没有想到的是,越是面上疏冷的人,内心越发火热,他后知后觉地发现阿晏望着他的眼神像是蕴了火一般的时候,才知道阿晏对他动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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