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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那水真的太冷了……我老爸腿上曾经有过枪伤,每到阴天下雨的时候就会很疼,那时候泡在水里一夜,一定也很疼吧。”
项飞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像是一个无助的孩童一样,紧紧地抓住卫星河的手:“我并不想要那个什么见义勇为的狗屁锦旗,我只想他还在家里待着,我还没有跟他好好地说说话,他还说等我中考结束就带我去西藏走走,可他没有再回来过。”
“我其实……特别想他……”
项飞眼泪落在卫星河的手上,整个人似乎是被戳破了的气球一样再也提不起一点精神。
卫星河眼中微微发热,他伸手把项飞抱住,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轻声说:“没事的,你还有我,我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