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皮肤雪白赛霜,淡淡的印记在她娇嫩的肌肤便显得更外分明,瞧着便有些骇人,便连木蓝和香薷两个都低头落下泪来,心疼不已。
贺兰春浑身上下都疼,口中溢出一声“嘶”,扯着徐mama的袖子眼泪汪汪道:“mama,疼。”
徐mama是过来人,自然晓得破瓜这一日需遭多少的罪,更何况季卿又是武人,身强力壮,昨夜又折腾到了下半夜,只瞧着明面便揉搓成这般模样,背处不知该肿成什么样子。
徐mama如此想,便落下泪来,一边叫木蓝去了药膏,一边又吩咐香薷唤人侍女去打了水进房。
“王爷呢?”贺兰春将丝被重新裹在了身上,问了一句。
徐mama神情变得古怪起来:“王爷今儿又起了大早,天不大亮便去外院耍枪了。”徐mama用了一个又字,对季卿的行为实觉得太过古怪。
莫说是徐mama,便连贺兰春都是一怔,两人歇在一处,昨夜又肌肤相亲,季卿更好似饿狼一般,怎会天不见亮便起来去舞刀弄枪。
贺兰春亦觉季卿有古怪,正与徐mama说话间,就见季卿束着半湿的长发进了屋来,他因刚刚洗漱过,轻薄的绸衣沾了些水渍,月匈前的轻薄的布料贴在他身上,勾了出他精壮的身体,叫人瞧了不觉脸色。
“起来了?”季卿问了一声,见她面容有些苍白,不觉皱眉,沉声吩咐道:“叫人去大厨房取了鸡汤过来。”
徐mama怔了下,随即应了一声。
季卿见贺兰春仰头瞧他,便扯了下嘴角,解释道:“一大早让人给你熬下的,唔,补身子用的。”
贺兰春弯了弯唇角,眉目之间带着几许慵懒的春色,季卿心中微动,见徐mama出了屋便将人从被中捞了出来,贺兰春娇呼一声,下一瞬便趴在了他的月匈口上。
季卿伸手抓着她玉雪可爱的脚把玩着,她脚指小巧柔嫩,rou乎乎,让季卿想起了以前曾养过的猫,他将掌心收拢,在她软绵的脚掌上捏了捏,按压出浅浅的玫色痕迹。
“王爷。”贺兰春娇嗔的睨着季卿,她耳畔是他急促的呼吸声。
季卿低笑一声,笑声振的与他紧紧贴合在一处的秀美山峦微微颤动。
“别动,我再给你上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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