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噬,不顾娇花嫩蕊已然开败,只管揉残了这一朵娇花。
贺兰春粉脸涨红,伊伊呀呀,欢叫不绝,云鬃蓬松,不知几何,花心跳荡,那双缠在季卿脖颈上的手卸了力一般软软的垂了下来。
季卿却是兴念更狂,伸手将人一捞,不顾美人香汗遍濡,摆弄一下再次交战。
贺兰春素手扶枕,跪卧在绣榻之上,艳红的小脸偎在帛枕上,四肢颠簸,娇娇哀鸣。
不知过了多久,季卿骨软筋麻,云寸初交,威风大灭,人跪在贺兰春的身后喘着粗气,只待休兵再战。
这一夜,贺兰春像热锅上的饼一样被翻来覆去煎的体酥rou麻,娇嫩的嗓子微哑,初时倒不觉疼痛,次日醒来刚要开口唤人便觉得喉间被热油灼伤一般,叫她暗暗叫苦,心中对季卿连番咒骂不休。
“娘子。”箬兰听见响动,忙和蔓菁进了屋,先是挂好了幔帐,又问道:“娘子可是要起身了?”
贺兰春轻“嗯”一声,嗓音像是被砂纸磨过一般,吓了箬兰和蔓菁一跳,忙一个去取水,一个要去请了大夫来。
贺兰春哪里好意思看大夫,忙喊住蔓菁,等喝了口凉茶润了润嗓子后,才道:“不必大惊小怪,叫房mama去煮一碗雪梨汤便是了。”
蔓菁犹豫了一下,轻应了一声,转身去叫人传了话。
箬兰服侍着贺兰春起了身,等洗簌妥当后已过了小半个时辰,蔓菁正好带人端了食盒进房。
“王爷呢?又起了大早?”贺兰春随口问了一声。
箬兰回道:“繁缕说王爷寅时末起的身,特意吩咐了不许奴婢们扰了娘子歇息。”她们叫惯了“娘子”,一时半刻倒是改不过口来。
贺兰春夹了一个米糕吃了几口,又喝了一口甜汤,说:“这院里人少了些,王爷说叫了人牙子来,一会你们跟着曹mama先过过眼,机灵不机灵是其次,紧要的是老实本分。”
箬兰见她吃完了一块米糕,便要为她再挟一块,贺兰春伸手挡了一下,道:“不吃了,这个时辰吃的多了容易积食。”
“那娘子再喝些甜汤可好?”箬兰轻声问道。
贺兰春微微点头,今日的甜汤做的倒是不错,不似以往那般甜腻,叫人喝不上几口便觉得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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