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服用了药丸之故,她只觉腹中绞痛难忍,如玉般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层冷汗,唇瓣不由自主的哆嗦着,强忍着痛意唤了人。
贺兰春素来要睡到巳时才起身,她身边服侍的人都知她这个习惯,此时听见幔帐内传来的细微声响,当值的木蓝和香薷皆是一怔,随即赶紧进了屋,挑起幔帐一瞧不觉大惊失色。
“娘子。”木蓝惊声唤道,忙要喊了徐mama来。
贺兰春捂着小腹,虚声说道:“别要大惊小怪惊动了旁人。”
木蓝应了一声,叫香薷在一旁仔细伺候着,自己则提了裙角便跑出去寻人。
徐mama那厢听了木蓝的回话大惊,不过却没有失了分寸,只叫木蓝回去灌了几个汤婆子,自己则去寻了容氏为贺兰春陪嫁的医女来。
贺兰春侧卧在榻上,腹中好似有异物在搅动,要将她肠子都扯碎一般,疼得她浑身冒出冷汗,将衣衫都打湿。
“娘子,娘子。”香薷实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握着贺兰春的手轻声唤着。
“叫人给我打水来。”贺兰春咬牙吩咐道,声音微弱的几乎叫人不能耳闻。
香薷口中应着,却不敢离开半步。
贺兰春眼中的泪在瞧见徐mama后溢出了眼眶,口中发出微弱的泣声,徐mama眼眶一红,温声道:“娘子莫哭,且让徐医女为您瞧瞧。”
贺兰春闷哼一声,将手探了出去,却感觉身下涌出一股暖流,沁湿了轻薄的罗裙。
她叫容氏养的的极娇,这一生也不曾受过这样的钻心刺骨的疼,将手一伸便牵动了小腹,疼得她浑身汗如雨下,紧咬的银牙“咯咯”作响,身子抖的如筛糠一般。
徐医女伸手把脉,呈滑脉之状,然而脉感圆润而无力,她不由蹙起眉来,与徐mama道:“娘子近来可曾食过凉寒之物?”
贺兰春不等徐mama回话,便捂着小腹咬牙道:“我食了避子丸。”她说完,又叫徐mama取了药丸给徐医女瞧。
徐医女闻言一怔,随即露出恍然大悟之色,等徐mama拿了药丸过来后她吻了吻,要咬了一小口细细品着,过了一会说:“娘子身子自幼就讠周理得当,如今贸然服用功效峻猛的药物身子骨自是受不得,好在这丸子所用之药并不太过伤身,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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