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丢人,要是被人欺负了,想亲自讨回来,就跟拳脚师傅学几手,当场打回来。不在意是不是亲自讨回来的,就跟你哥说,让你哥处理。”
顾文青被余初说的一愣一愣的,觉得哪里不对,却又找不到反驳的话。
余初看向顾文澜:“大少爷,我说的对吧?”
顾文澜眼底沁满笑意:“余姑娘说的是。”
***
回去的路上,兄弟俩并肩坐在马车内。
顾文青将自己的脑袋靠在长兄的腿上,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
顾文澜看着沉默下来的弟弟,像小时候一样,拍了拍他的背:“余姑娘刚刚话说的有些直,但是说的很对,先生说的君子一套,是正身所用,只要心正、身正,就可以不拘于条条框框。你要先护住自己,以后才有能力护住旁的。”
“文青记下了。”
顾文青捏着手中有些化了的糖:“大哥,余jiejie要走了是吗?”
顾文澜伸手覆在幼弟的脸上,知道他对余初的感情很深,顿了顿,道:“是,后日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