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的拽着更小的,丫鬟抱着最小的。
四个孩子跟葫芦串似的,一阵风似的跑走了。
她这才回头看向来人,一脸若无其事的笑:“大哥,你回来了。”
“这逮着一个孩子就喂糖的毛病,你怎么一点没改。” 宋临渊看着余初,好气又好笑,“还撺掇孩子逃跑,你二哥五岁的儿子都比你懂事。”
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养成的毛病,荷包和袖子里,永远都带着糖,松子糖、麦芽糖、芝麻糖、牛乳糖。
可她自己很少吃,都拿去喂孩子了。
大家子弟她倒是不曾喂过,只是府里的孩子、亲戚的孩子、甚至是当年的翟家二公子,都是余初拿糖喂大的。
导致每个和余初相熟的孩子,换牙之前,牙齿或多或少都被虫蛀了。
所以他就三申五令,不许她再喂孩子,从那以后她倒是收敛了不少,可这毛病终究没有彻底改掉。
宋临渊话刚说完,就看见余初站的笔直,一副垂手听训的样子,一如七八年前。
他恍惚了一下。
再回过神,就板不起脸了,他叹了口气:“这几日家里客人不断,外面人多眼杂,怕是只能委屈你在内院待着。”
“大哥你这是怕我无聊”余初笑,“我跟孩子们玩的好,下午让我带孩子就成了。”
宋临渊想起刚刚听见的一团笑声,沉默了一会儿:“不许塞糖了。”
“是是是——”
不许塞糖不要紧,余初吩咐丫鬟去街上买了些小玩意,当做游戏的彩头。
回门第二日,余初成了孩子王,一时间拥簇者无数。
连带着坐在一旁看着的小弟媳,都跟着乐了一下午,两人再说话,便没有了之前那些疏离。
***
夜里府里请了戏。
余初不能去前院,就去厨房顺了碗花生米,爬到屋顶看戏。
自从宋家三子入仕后,家中条件好上一截,却也没有到大富的程度,所以请的戏班子不大。
十个人出头扣除伴奏,演员不过五六人。
唱的是一折类似于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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