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什么在抽打,一抽一抽地痛,眼泪像洪水决堤了一样,奔泻不止。
鹿鸣进入房间,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床边,抓住他的手,摇了摇。
“靳枫,我好饿,想吃核桃饭呢,我们一起回家吧。”
“……”没有人应她。
“你是不是累了?那你休息一下,等你醒了,我们就回家,好不好?”眼泪越流越凶。
“他可能,没那么快醒过来。”回答她的,是站在她身后的钟宇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