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的军人才能去的呢。只是行之……行之怎么说也是长孙,他被给予多少期盼啊,家里人怎么会愿意他那么辛苦,还拿命开玩笑。”
岑宁心头有点慌:“可他既然已经这样了,是不是说明也挽回不了什么了。”
“行之向来有主见,以他的性子,他也不会回头的。”
岑宁没说话,她想起他在训练场上不要命的挥洒汗水,想起他在翻阅那些军事书籍时的严谨态度……彼时他的眼神,是坚毅而决绝的。
是啊,他哪是那种轻易就回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