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窗前,像是玻璃箱中的水母,艳丽,有毒,却美丽的令人移不开眼睛。
“颜老师为什么这么镇定?”他的视线像是手术刀,精确地切割她的神情,剖析她的举动,“虽然一开始你也有所慌张,但接下来,你太过镇定了,连手指都没有多抖一下。”
颜秾轻笑一声,声音沙哑:“大概是我被吓过头了,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