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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有时候自以为是的对某人好要比对某人不好更为可怕。
周寒山盯着白一茅冷酷的神情,笑了起来:“太明显了,你这副嫉妒的模样……你以为我是阿秾的初恋吗?你错了。”
白一茅面色不改。
周寒山平静说:“看在阿秾的面子上,我提醒你,不要在我的身上白费功夫,我不是你要找的凶手。”
白一茅低低的笑声响起,他犀利而又冰冷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我自有我的判断。”
周寒山:“不要让嫉妒蒙蔽了你的头脑。”
白一茅摸了摸鼻子,意味深长说:“我一直觉得奇怪,依照你的性格来看,你并非是个大度的人,可为何从颜秾跟我好开始,你就一直摆出这么一副假惺惺的大度姿态呢?”
周寒山手掌交叠,微微颔首,温声说:“我等待着你被阿秾甩掉的那一天。”
“这就不劳周先生你cao心了。”
白一茅蹙眉:“她在房里的时间有些久。”
二人对视一眼,立刻上前准备破门。
颜秾故意发出一些声音,推开了门。
“让你们久等了。”
白一茅同周寒山二人脚步顿住,两道如有实质的目光将她上上下下扫视了一遍,见她无碍两人才同时松了一口气。
也许是觉察到对方与自己一致的动作,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又彼此嫌弃地别开了眼。
三人走下楼梯,发现醒来的乔文正站在餐厅门口,探头往楼梯口张望。
白一茅:“你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乔文大声说:“什么、什么鬼鬼祟祟的,你要对你说的话负责,小心我出去以后告你。”
白一茅淡淡说:“你随意。”
颜秾盯着乔文的紧张的神情:“乔文,你怎么这么紧张?难道季编和邵导没在里面?”
颜秾刚说完,邵嘉便探出头,笑眯眯说:“颜姐,我们在里面。”
颜秾“哦”了一声,手背碰了碰白一茅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