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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还有一点不明白,那个手锯让凶手藏到哪里去了?”
白一茅说:“孟依岚性别暴露的时候,凶手就应该准备实施报复计划了,他趁人不注意将手锯藏在餐厅墙边橱柜的抽屉里。”
“就是放纸筒的那个抽屉?”
白一茅点头:“手锯清洗完之后,凶手如果不想被发现,就应该会将这柄手锯远远抛开。”
“远远抛开……”颜秾喃喃。
簌簌的雨声响在耳旁。
颜秾骤然抬头。
白一茅望着纯白的雨雾外,梁行渊掉下的那处悬崖。
“我们还没有看到梁行渊的尸体,是时候去找一找了。”
白一茅扑掉酒精炉的火,将锅里的水倒进杯中,递给颜秾,口中说:“明天不管雨多大,我都要去一趟外面。”
颜秾立刻说:“我陪你。”
白一茅定定地凝视着她:“也好。”
白一茅用两个水杯将热水来回倒了几遍,热水才慢慢凉了下来。
颜秾努力不让自己想水槽里的碎rou,寥寥草草喝了一杯。
两人重新回到客厅睡下。
翌日,颜秾是被争吵声叫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