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日是多么鲜活的性子啊,如今却变得如此沉默寡言…我瞧着是又开心又难受。”
沈氏闻言也忍不住生了几分哀叹,她把手中的茶盏一落,跟着是握了许氏的手柔声说道:“你也莫想太多,我看晏晏如今这样倒是好的…”往日的性子太过张扬,落在旁人的眼中总归免不得生出几分无端的事来。
她想到这却是又问了一句:“晏晏的婚事…”
许氏闻她所言便握着帕子拭干了脸上的泪,面上倒是又沾了几分柔和的笑:“柳家那个孩子却是个好的,早些还到了我跟前说他愿意等晏晏,只是…”只是总觉得晏晏如今待信芳不如以前了,以往隔三差五的都要在她耳边说上他一回好。
如今,倒是从未听她提及。
不仅没有提及,就连上回她说起信芳的时候,晏晏瞧着倒还有些不耐和厌恶。
厌恶?
晏晏怎么会厌恶信芳呢?
沈氏迟迟未听她说,便问道:“只是什么?”
“没什么…”
许氏回过神来,她轻轻笑了笑,而后是摇了摇头敛了心下那起子想法,或许是她多虑了吧。
沈氏闻言便也未再说什么,临来张口也只是一句:“那位柳家世子瞧着倒是不错的…”
…
等到许氏和霍令仪告辞却已是日暮时分。
这还是这么多年,许氏在娘家待得最久的时候了…四人一路朝影壁走去,一路是说着话,还未走到便见不远处走来一个男人。
男人约莫四十余岁,穿着一身时下燕京城最富贵的锦缎,一手握扇,一手提着鸟笼,走起路来大摇大摆的整一副纨绔模样。
“那老张家的蟋蟀王可真不是吹得,不过再厉害也比不过我的小霸王…”
男人正是现任英国公,许浩倡。
许浩倡一面说着话一面是又逗着笼中的鸟,口中是又跟着一句:“等改日我再寻思寻思他那处有什么宝贝,一道赢过来。”
他这话说完也未曾听到侍从答声刚要拧头看去,便见不远处正有一行人走来,等瞧见其中的许氏和霍令仪更是一怔,这一怔步子也就停了下来。
许氏看着他这幅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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